&nv怎麼樣了？”
“快結束了。”顧秋水昂著頭，細長的脖頸在燈光下線條更美，“你呢，綜藝節目拍的怎麼樣？”
“和平時一樣。”餘次用手撐著臉，“做甜品，給甜品編故事，然後回答問題，最後把甜品畫下來。”
她說著話，那邊的人就聽著，不停的點頭。
許久，顧秋水才問，“那你累嗎？”
“不累！”餘次這句話回答的爽溜，“做甜品和畫畫還有講故事，我都擅長。”而且做綜藝如果吸粉的話，感覺真的還挺好的。
“倒是你，秋水，你拍廣告片累嗎？”之前餘次瞭解了一下，這次跟顧秋水一起拍mv的這位國民偶像在圈裡演技是出了名的渣渣，然後這次mv的導演在業界也算是出了門的嚴……
渣渣演員和嚴格導演，才導致了這個本該一週就解決的宣傳片，硬生生拖了十多天了，還在繼續。
“我累。”說著話，她就垂下了眸，眼下一片陰影，看上去一臉疲憊，“一直拍不完，我越來越累了。”
餘次：……
“秋水，你怎麼了？”說困可不像是戰鬥女狂人，業界勞模的風格。
“沒什麼，就是告訴你——我累了，要你親一下才能重新振作起來。”
剛剛還以為顧秋水真的是跟辣雞演員合作心態爆炸的餘次差點就把白眼給翻出來了，“秋水你又是從哪裡找來的段子……”
老的都快掉牙了。
最近這段時間顧秋水總是喜歡找一些很老很老的段子來撩餘次，雖然每次的切入點都挺好的，撩的話也不會尬，但這八百年前才用的套路句子，嘖嘖。
只不過，就算是老段子，就算是嘴上說說，餘次在這句話之後，還是舉起了手機，坐了起來，很端正的朝著手機慢慢湊近。
然後很輕的親在了攝像頭上。
沒有聲音，但另一邊的顧秋水，確實……熱血沸騰。
“好了。”內心的情感慢慢的敞開，顧秋水滿足了，“十一點了，你明天還要拍節目，早點睡。”
“這就睡了嗎？”
顧秋水盯著餘次看了很久。
“你還不想睡？”
“沒有……”餘次鼓起了腮，睡肯定是想睡了，只是——
“剛剛我親了你，你還沒有回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