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早上回校,紀邵北都會在心裡默唸早飯前學的英語知識。
今天,他看起了報紙。
昨晚媳婦說仙餚社的考核現場有不少記者,他想了解一下這個活動。
紀邵北專門挑了有關仙餚社考核的報道來看。
前面兩份報紙的內容都挺平常的, 翻到第三份,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上面, 居然有一張顧謹謠跟一個上了年紀的男同志的照片。
那張照片是斜著拍的, 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剛好將兩人都拍進去了。
光看這張照片好像沒什麼,就是一張現場照,可是報道的內容卻對顧謹謠並不友好。
上面寫了一些猜想,意指一位姓顧的女廚師對前輩不敬,還意圖與這次的踢館者焦樹田一較高下。
雖然上面沒有寫全名,但是女廚師本來就少,加上那張照片,差不多已經掛人了。
看這篇報道的口氣,如果明天還有後續,紀邵北幾乎可以想到,到時鄉客居跟金牌主廚的名字,全都會被曝光出來。
紀邵北看了一眼撰寫稿子的記者,叫屠小天。
……
另一邊。
顧謹謠他們已經到達南湖飯店了。
因為昨天很多人闖關失敗退場了,今天早上門口的人並不多。
但是,廣告卻一點不少。
到了第二天能留下來的,都是有些實力人。
同樣的,他們幾乎都是周邊縣市大飯店後廚裡的廚師。
這些人背後的資本都比較重視這次難得的宣傳機會, 所以那些橫幅、廣告牌, 還有助陣團隊只多不少。
而且因為已經進入第三場的關鍵入社考核了,很多記者也在下面拉起了人頭,想掏點能寫的八卦跟新聞。
這種時候正好是宣傳自己飯店的好時機。
被攔下的都會客客氣氣回答問題,如果有人拍照還會在自己助陣團隊前合影。
郭保根說:“小師妹,如果我被記者採訪了,是不是要先報出鄉客居的店名跟地址?”
顧謹謠點頭,“至於別的你隨便發揮。當然要符合現下的社會風氣,內容極極各上。”
“好的,我知道了。”
郭保根拉了拉自己的廚師服,扶了扶帽子,看見那些拿著本子跟筆脖子上掛著相機的記者,故意往他們身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