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榛很得意,說話時嘴角的笑容帶著赤裸裸的挑釁。
老實說剛剛他被帶到房間的時候真的很害怕,甚至連後繼都開始考慮了。
結果,那個相館老闆並沒有指認他。
哈哈哈哈……
陸榛想笑,如果不是環境不允許,他真的想大笑三聲。
陸榛不清楚相館老闆為什麼沒有指認他,因為事情太過於突然,他沒有做任何心理準備。
或許當時天太黑,那人並沒有看清自己,又或許那人害怕坐牢,知道抖出自己的後果,所以他選擇了無視。
不管哪種原因,總之他現在安全了。
雖然將軍那個蠢貨沒有按自己的指示毀掉照片,讓這些人查到了南城,但是,他們還是沒能找到證據。
陸榛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西裝,見紀邵北死死地盯著他看,又問,“怎麼?難道我說得不對?怎麼樣我們都是同鄉,也有一些淵緣,不要將我想得那麼壞,你要相信謹謠的眼光。”畢竟當初我跟他也定過親。
陸榛最後那句話太噁心人了,紀小安一下子就來火了,捏緊拳頭就要衝過去跟他幹架,被紀邵北攔住。
紀邵北對侄子說:“過年呢,別找事。”
“叔,這人太特麼噁心了。”
紀邵北說:“他說得也沒錯,謹謠眼光很好,所以才嫁給了我。好了,車來了。”
紀邵北根本不想跟陸榛打嘴仗,沒意思,就像村裡的老婦女吵架一樣。
不過上車之後他還是對陸榛說了一句,“好好珍惜你現在的生活。”因為快要結束了。
找不到證據又怎麼樣,有些審判不需要證據。
計程車很快消失在陸榛的視線裡。
回想紀邵北剛剛所說的話,陸榛的臉色很難看。
他知道紀邵北什麼意思,無非就是不會放過自己。
可我陸榛也不是上一世的陸榛了,大家都走著瞧吧。
陸榛也伸手攔了一輛車,回學校那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