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萱:“怎麼做?”
羅劍躺在床沿的木架上,像個自以為是的掌控者一樣給出了建議。
“反告老闆威逼利誘年少不懂事的婦女。”
方萱一怔,“我怎麼告他?”
羅劍:“你倆的事你有證人嗎?證明是老闆先對你圖謀不軌。”
方萱搖頭。
羅劍:“那就不能走派出所的路子了,你可以想別的方法,私底下找個記者。”
方萱震驚地看他,“你的意思是讓我利用媒體的影響力,將這件事情公佈於眾?”
羅劍:“怎麼,不敢了?”
方萱:“這樣我的事不就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以後我還用出去見人嗎?”
這個年代,將自己的這些醜事說出來需要很大的勇氣,幾乎沒人敢這麼幹。
羅劍:“那你還是進去坐牢吧。”
方萱一怔,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你到底幫不幫我?不幫我走就是了。”
方萱拎著自己的皮箱做做樣子就要離開。
羅劍趕緊將人拉住。
“好了好了,先別生氣。我問你,你要實話實說,當初你跟老闆兩人是怎麼搞在一起的?”
方萱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說了。
“剛開始他對我就很好,時不時給我送些東西,帶我去外面出差的時候有過一些那方面的暗示,有一次我們跟人在外面吃飯,老闆喝醉了,我送他回房間,結果他是裝醉的,根本不讓我走。當時我也是沒辦法,就……”
當時也不是沒辦法,反正半推半就從了他。
現在想來,方萱只想自打嘴巴。
羅劍當然知道方萱當時是怎麼想的,無非就是看著人家長得好又有錢,想攀個高枝罷了。
羅劍說:“我有一個辦法,雖然要將你的事情說出來,但是可以將你打造成受害者,丟臉肯定是有的,可好歹不用坐牢了,你也能正大光明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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