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陸榛當年就是一個從村裡出來的窮學生,如果沒有他們周家,他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麼?
這才多久,居然就在外面找女人了。
氣,真的好氣。
按照周母的想法,直接讓兩人離婚算了,女兒以後就在家裡,日子說不準還能過得舒坦。
但是周高平不這麼想。
周母清楚丈夫要面子,可是活受罪啊。
陸榛也不在意這些小事,他說了一聲就出去了,打算去外面找點吃的,順便去傳達室打了個電話。
陸榛在外面的小餐館點了東西吃,等他這邊吃得差不多的時候,一個穿著便衣的治安員坐到了他對面。
對方笑了笑:“好巧啊。”
陸榛扯了一下嘴角,輕聲問他,“紀邵北今天是去幹什麼的?”
這個便衣就是陸榛在所裡的線人,這人做文職工作,工位就在大廳裡。
那人說:“跟進他自己那樁綁架案。”
陸榛皺了眉頭。
那人神秘兮兮地說:“他查到那個相館老闆身上有案子,提供了很多線索,已經有人在處理了。”
陸榛心頭一震,手裡的飯碗都差點打翻。
紀邵北,他這麼快就查到了?
相對於被舉報自己跟方萱亂搞男女關係,那樁綁架案所帶來的衝擊更加致命。
因為性質不一樣,量刑有著本質的區別。
怪不得他回來了。
難不成這次他並不是來整治自己,而是來跟進這個案子?
不對,不對,都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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