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南城,紀邵北原本計劃初七就回去,但是現在他需要養傷,不用急了,等過了十五再走也不遲。
難得在這邊要待這麼久,紀邵北組織了一場兄弟聚會,退伍的,在營裡的,只要能聯絡上,他都叫了。
收到訊息的都過來了,有幾十號人。
這些人有在附近縣市的,也有大老遠跑過來的。
離得近的有些還帶了家屬跟兒女,所以人有點多,跟開會一樣。
顧謹謠將鄉客居二樓大廳空了出來,還在門口拉了橫幅,歡迎大家過來聚會。
男人們坐了四桌,女人們坐了一桌,還有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
那天鄉客居的二樓從中午熱鬧到晚上,顧謹謠帶著孩子到點就走了,那一群大男人聊到凌晨才散去。
第二天顧謹謠起床的時候紀邵北就跟她說,有十幾個退伍的兄弟打算跟他去慶城。
顧謹謠一邊穿衣一邊笑道:“吃我的喝我的,那些人怎麼不跟著我幹,敢情都是為你招兵買馬去了。”
紀邵北笑,從衣架上將大衣取下來遞給她。
“對了,我還投資了一個雜誌社。”
顧謹謠穿衣的動作一頓,“什麼雜誌社?”
“學習類的,跟陸榛辦的那種差不多。”
顧謹謠:“你哪兒來的錢?”
“銀行貸的。”
顧謹謠:“……”
這人簡直了,欠銀行一屁股債,也不怕還不起。
顧謹謠:“你這是想跟陸榛搶生意嗎?”
“嗯。”
“南城這麼大的市場總不能讓他一家獨大。”
這個年代做生意還是很容易的,只要你手上有資源。
資源的問題紀邵北不擔心,張昌有,他只需要提供資金跟刊號就可以了。
當年陸榛為了拉投資,為了弄刊號,不惜犧牲了自己的婚姻。
但是這些東西對於紀邵北來說,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