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第二輛車也停過來了,紀邵北以同樣的方式查了對方的工作證。
紀蘭在路邊送他們,看見紀邵北這麼嚴肅,她上前問道:“是有什麼事嗎?”
紀邵北:“沒事,就是小心一點。姐,我們走了。”
紀邵北將東西放好,也上了車。
一家人向紀蘭揮手,車子啟動前往火車站。
這邊兩輛車子剛剛開走,遠處的拐角口上,有一輛計程車也悄悄地跟了上去,開到半路還找機會超過了他們。
那輛計程車裡,將軍頭上還是那頂護耳氈絨帽子,嘴裡叼著一根油條,身上穿著從司機身上扒下來的軍大衣。
他的黑圍巾不見了,用來綁那個司機了。
好不容易弄上這輛車,本來想來接那個姓紀的和他兒子,結果他是如此地謹慎,讓他沒有機會下手。
“姓紀的,你可真是個偵查高手啊。怪不得一隊人都死絕了,就你能活下來。”
將軍呵呵呵地笑了起來,有意思,很有意思,這種感覺讓他非常興奮。
將軍幾下將嘴裡的油條吃掉了,他本來想緊緊咬著前面那兩輛車,後面想了想又覺得不行。
這樣會給姓妃那傢伙發現的。
他那麼聰明,這點小伎倆隨隨便便就能識破。
於是當看到路邊有人攔車,將軍就停下拉了個人。
“同志,去塘西路。”
上車的人拎著一個公文包,看樣子是去上班或是公幹。
將軍沒理他,加快車速從另一個方向開往火車站附近的街道。
“誒,同志,你這路不對啊?”
車上的人感覺到不對,也有些急。
將軍轉過頭來,憤憤地瞪了他一眼,“給我閉嘴。”
面板黝黑,臉上橫著一道疤,還瞎了左眼的年輕男人,瞪向人時滿臉都是戾氣,擺明了就是一個窮兇惡極之徒。
車上的男人一驚,靠近車門就想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