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三年,賈彩書到底還是將心中的那些不滿發洩出來了。
她是不在意了,她是放下了,可耐不住人家上門來找事兒啊。
蠢貨沉默了,顯然對於前妻的控訴,他回答不上來,讀了那麼多書,腦子裡也找不到更好的說辭來為自己辯解,因為她說的都是事實。
當年楊言青給他寫情詩的時候,正是他忙著畢業論文,努力爭取留學機會的關鍵時期,那天早上媳婦拿著那首詩來質問他,他趕著出門,就說了一句,別瞎想,不要煩。
後面夜裡歸來,媳婦沒有再提,他也將這事給忘記了。
再後來,自己跟楊言青都獲得了留學資格,媳婦提出了離婚。
蠢貨:“以前是我對你們關心不夠,我改,你說的我都改。”
以前是他不對,滿腦子都是學習,但是現在他不一樣了,他的學習已經告一段落,也知道家庭對他的重要性。
賈彩書:“你不用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缺點,只是我倆不合適罷了。”
很顯然,賈彩書已經失去了信心。
而且現在說這些真的沒意思了,她已經答應了梁國光,要跟他處處,合適就要結婚了。
她不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
如果蠢貨在留學之初像如今這樣放低姿態,賈彩書可能還會考慮一下,但三年了,什麼都過去了。
沒有人會在原地站著等你。
接二連三地被拒絕,蠢貨顯然被激怒了,他問,“你寧願帶著兩個孩子嫁給梁國光,也不願意跟我復婚是嗎?”
賈彩書沒說話,算是預設。
蠢貨一聲冷笑,“好,既然你要改嫁,那就將兩個孩子的撫養權讓給我。”
賈彩書愕然地看著他,“你說什麼,你怎麼有臉說這種話呢?離婚的時候我們都說好了,你現在卻來問我要撫養權,不可能,永遠不可能。”
蠢貨說:“當初是你用留學的事情逼我離婚的,我從來沒有想過離婚。既然你現在要嫁給別的男人,我有必要懷疑你的新家庭會對兩個孩子造成影響,我想撫養自己的孩子,這沒有什麼錯。
而且我現在回來了,有好的生活條件,我想帶她們去享清福,這也是情理之中。”
賈彩書氣得臉都紅了。
“你做夢!
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