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真的有人想要害她。
“哎噢,小師妹,這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杜良工已經腦補了很多,他現在特別害怕顧謹謠找不著人,將這筆賬算在他的頭上,那就虧大了。
顧謹謠見他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想到大概這人跟“意外”沒有關係。
“杜師傅,你小聲些,還有孩子在睡覺呢。”
“是是是。”
杜良工趕緊閉了嘴,滿臉緊張地看著顧謹謠。
顧謹謠說:“下一場的考核我已經決定退出了,仙餚社怎麼安排跟我沒有關係。”
她不會再去考了,更不可能捲入他跟焦樹田的爭鬥中。
杜良工:“我知道了,社裡會看著安排。
小師妹,能相識一場說明我們彼此還是很有緣分。
我這個人年齡大了,腦子有時也不太好使,要是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情,我在這裡向你道歉,你可別往心裡去。
以後啊,南湖飯店,仙餚社,你有什麼想法儘管提,儘管說,只要我能幫你的,一定幫。”
杜良工是個廚師,他的囂張僅僅來自廚界,跟真正的權貴比起來,他什麼也不是。
他這樣的人,或許可以傲氣,可以讓吃飯的人排隊,但他的權力除了這些還能有什麼呢。
他可以在南湖飯店說一不二,更甚者還認識了一些有頭有臉的人。
可這些並不能為他帶來什麼特殊性,至少在孫茵那種層次的人面前,他什麼都做不了。
杜良工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他在向顧謹謠求饒。
顧謹謠沒心情應付他了,直接道:“你走吧。”
怎麼處理這件事,她想直接交給警方。
“好好好,那我先走了。”
杜良工想將手裡的果籃放到椅子上,顧謹謠又開口道:“拿回去,別放在這裡。”
陰奉陽違的人送的東西,看著就讓人心裡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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