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衝了下去,有人在看傷者情況,還有人在拍照。
這突如其來的意外,也是一樁新聞。
樓上,很快就只剩下顧謹謠跟紀邵北兩個人了。
紀邵北的呼吸有些急,他還緊緊摟著顧謹謠的腰,顯然對剛剛的事還心有餘辜。
如果今天自己沒有過來,顧謹謠很可能會出意外。
很顯然有人在暗中使壞,想要對他們做些什麼。
“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紀邵北問她。
顧謹謠:“腳有些軟,肚子有些發緊。”
紀邵北:“我送你去醫院。”
“下面那個人?”
“這麼多人在,他還有同事跟朋友,會有人送他到醫院去的,我們就算留在這裡也改變不了什麼。”
剛剛紀邵北能吼出一句救人,已經是仁慈了。
因為在他眼裡,這人是想要害顧謹謠的兇手。
他可不相信什麼意外,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意外。
兩人去到二樓,剛好這時杜良工也被人叫過來了。
杜良工看著這一切也是震驚,他看見紀邵北扶著顧謹謠下來,問道:“這怎麼回事?”
紀邵北說:“打電話報警,說這裡有人故意製造混亂,蓄意謀害。
我現在要送我媳婦上醫院,晚點會去派出所瞭解情況。”
紀邵北也沒有去看杜良工震驚的臉色,將郭保根叫過來,讓他一會跟進案件,直接就走了。
來到樓下,顧謹謠緊繃的神情鬆懈,感覺肚子更加不舒服了。
紀邵北見她皺著眉頭,步伐遲疑,直接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堅持一下,我們去前面攔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