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謠:“是跟你生過齷齪的人?”
紀邵北點頭,“退下來之前的事情了。”
“你倆的仇恨很深?”
顧謹謠在想,另一個世界裡紀邵北受傷,會不會跟這人有關。
紀邵北卻是搖頭,“其實我倆並沒有太大過節,只是那人心眼小罷了。”
在孫茵告訴他,去京中的行蹤被人提前洩露,紀邵北就猜到,那個往監獄裡帶話的是黎寬。
因為只有他的手才能伸得那麼長,有組織這邊的熟人跟路子。
黎寬這次的行動很匆忙,計劃也很粗地陋。。
當然,最主要是孫茵的心夠細,夠敏銳,要不然也很難發現有人向魏有文帶過話。
顧謹謠:“那這次他的計劃沒有得逞,接下來會不會對你和媽不利?”
紀邵北:“按他膽小又謹慎的性子,應該不敢動了。”
“不過,做過的事情逃不掉,我會讓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顧謹謠一聽,心卻是提了起來。
她將男人的手抓過來握住,想了想說:“跟你說個事,你別急著反駁,好好想想前因後果,認真去思考判斷。”
女人的神情鄭重極了。
紀邵北也跟著嚴肅起來。
“什麼事,你說。”
顧謹謠:“還記得上次小馡失蹤那件事,我告訴你她跟祈小兵被孫小龍抓住了,讓你往這個方向去查。當時你問我是怎麼知道這條線索的,我說是夢見的,你不信。
其實,我當時並沒有開玩笑,說的都是真的。
而且,我不光夢見了小馡我跟媽的事,就前兩天你離開,我還夢見你與孫茵相認,池家那些人,還有你的學業變化,你大學畢業後的發展,以及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邵北,在我的夢裡,其實我們的生活都挺好的,只是前兩天那個夢境,我看見你受傷了,還是眼睛。”
回想起他坐在輪椅上,雙目纏上厚厚的紗布,顧謹謠心都揪起來了。
紀邵北沒有急著說什麼,他將媳婦攬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等她情緒平復了,才問,“我是怎麼受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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