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茵當年失去過孩子,那她打探紀邵北的身世……
顧謹謠心頭一震,她說:“她覺得你就是當年她失去的那個孩子嗎?”
紀邵北:“有可能, 這樣就可以解釋她為何在交流會上頻頻失態,總是出現在我面前了。”
紀邵北跟孫茵?
之前沒往那方面想還不覺得,這麼一提起,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相像,
顧謹謠:“你覺得是嗎?”
紀邵北:“我不好說。沒有更多有用的資訊,大家只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並不清楚當年發生了什麼。”
也對,那時男人還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嬰兒。
“不過。”紀邵北又說:“應該不是吧。我爸臨終的時候跟我說過,他是從天坑鎮的下柳村將我帶回來的,那對夫妻有名有姓,他們家太窮了,怕養不活,就將我交給了父親。”
紀老頭是個木匠,當年經常揹著傢伙出門到別處做木工。
天坑鎮離豐裕鎮差不多兩到三個小時的路程,顧謹謠也是知道的。
當初紀老頭死的時候專門跟紀邵北說過這件事,他覺得需要讓兒子知道,因為老伴已去,他要是再不說,兒子或許永遠也無法知道自己從何而來。
這麼聰明且孝順的兒子,紀老頭覺得他應該知道真相。
當時這件事情並沒有在紀邵北心裡產生任何波瀾,因為他沒有任何別的想法。
所以後面他也沒有對任何人提起, 連顧謹謠都沒說過,因為他都快將這事忘記了。
從昨天晚上紀邵北瞭解到的資訊來看,孫茵跟她的丈夫並不是那對夫妻。
據說孫茵在生下孩子的時候,她丈夫早就殉職了。
所以紀邵北覺得他應該不是,這其中可能有什麼誤會。
顧謹謠:“既然覺得不是,下次見面不如將這件事情說清楚。”
女人的爪子伸了過來,握住他粗糙的手掌。
顧謹謠對他笑,想要給他一點溫暖,就算不在意了,可到底還是被人拋棄,他心裡肯定不好受。
紀邵北卻撓了撓她的掌心,笑道:“瞎想什麼。”
他已經是當爹的人了,真的不在意那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