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邵北將兒子撈進懷中,想起先前的事,他輕聲道:“爸爸一定要將那些人繩之以法,還你們一個安寧的世界……”
小思銘哪知道他嘴裡那些大道理,只覺得爸爸身上有股味兒,燻人,皺著眉頭不想跟他玩了。
顧謹謠做好麵條,進門就見到男人跟兒子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外面,乾瞪眼。
“去吃飯吧。”
顧謹謠將打哈欠的兒子抱過來,準備哄他睡覺。
紀邵北吃完晚飯洗了澡回來,小思銘已經睡下了,顧謹謠正坐在桌前看賬本。
“有些晚了,今天早點兒睡吧。”
雖然她也想知道那邊的情況如何,但是他太累了。
兩人躺下,紀邵北輕輕擁著她,主動提起案子的事。
“人是拿下了,不過那傢伙說是有精神問題,什麼病我沒記住,名字太長了,又很拗口。我覺都是他們家想保下他的藉口,檔案我看過了,派出所那邊也說要去查證,我已經做了些準備,明天將罪定下,問題不大。”
紀邵北先前嘆氣,不是因為這件事情難搞,而是他有些生氣。
今天在派出所,他遇上了孫小龍的母親,那人居然問他要多少錢。
紀邵北當時就笑了,他說:“錢這個東西,要多少我自己會去掙。現在,我要的是你兒子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馮芸思當時臉就抽了。
上次那個什麼小兵的也是個硬茬,啥都不要,非要將他兒子送進去。
這下,又來了個更硬的。
這些人什麼東西,當自己是伸張正義的大英雄呢。
馮芸思說:“紀邵北是吧,敬酒不吃,吃罰酒。想弄我兒子進去,簡直做夢。”
孫小龍的母親很囂張,紀邵北聽說他們家背景深厚。
上次孫小龍傷害祈小兵一案,按理最少也是十年。
只是孫家那邊弄了個什麼精神鑑定報告,將人保出來了。
這一次,他栽在自己手上,休想逃脫。
顧謹謠說:“明天你跟學校請假吧,別那麼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