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重生跟書中世界她不敢說,最近出現的幻覺倒是可以跟男人提提。
畢竟有些事情科學無法解釋。
紀邵北愣愣地看了她一眼,之後就用手去探女人的額頭,“沒發燒吧?怎麼都開始說胡話了。”
顧謹謠氣得拍掉男人的手,瞪他,“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呢。”
紀邵北笑了下,幫媳婦整理了一下落在肩頭的髮絲。
“你都說是夢境跟幻覺了,肯定就是假的。這一兩年你太累了,又懷孕, 又生孩子,還開店。別這麼逼自己,再過兩年我就畢業了,到時你男人養家。”
顧謹謠:“你不信就算了。”
真鬱悶,對牛彈情呢。
紀邵北呵呵一笑。
他說:“解放了,我們要相信科學。”
顧謹謠:“……”
本來還想跟他討論一下剛剛的噩夢,現在她是一點說話的慾望都沒有了。
谷蔦
紀邵北見媳婦不想理他,又再次強調,“你就是最近太累了。明天別去店裡了,在家休息幾天。後廚那一塊你也儘快立個店長出來,或是問問你兩個師兄,看他們有沒有興趣過來,別弄得自己分不開身。”
最近這半月顧謹謠接了幾場席宴,的確是天天泡在那邊。
不過根本算不上累,忙起來也就那一會,別的時間都是坐辦公室。
“累是不累,就是有些困身。”
紀邵北:“困身不好,你是決策者,做菜是一方面,更多的是要傾注於發展方向跟培養可用的人才,別本末倒置。”
顧謹謠點頭,“晚點我發個電報問問他倆來不來。”
雷老二跟郭保根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有他們過來幫忙顧謹謠也放心。
說話間,懷裡的小思銘又睡過去了。
顧謹謠將兒子放好,接過男人手裡的杯子喝了點水,人就舒服多了。
紀邵北放好杯子,看了一下放在桌上的手錶,已經五點多了。
他說:“時間還早,你再睡會。”
紀邵北將房間的燈關了,只留書桌上的小檯燈。
他已經醒了,再睡也是睡不著,不如看會書。
其實顧謹謠也睡不著了,可她不想讓男人擔心,還是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