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人,紀邵北當然知道顧謹謠說的是誰。
他問,“白纖嗎?”
是的,紀邵北記得白纖,到現在都記得。
那時他也就是幾歲的小娃兒,天天調皮搗蛋,在外面瞎跑的小娃兒。
會記住白纖, 或許是因為她跟顧謹謠很像,又或許是當初白纖跟顧勇軍結婚帶來的新奇。
畢竟她一個城裡姑娘嫁給一個鄉下男人,這種事情本來就讓人意外。
顧謹謠說:“不是她,叫白臘梅,說是我的姑婆。”
顧謹謠將下午的情況大致跟男人提了提。
紀邵北聽聞是那個幫過她的老太太,也覺得有奇怪。
“聽你這麼說她當時應該就認出你來了,只是沒有表明身份。”
顧謹謠點頭, “那個時候我還沒開店,她心裡可能對我沒底。這次看見我開店了,或許就想通了,打算認親了。”
雖然顧謹謠不想將人想得有多壞,可白臘梅那幅嘴臉,擺明了她就是這樣的人。
“邵北,你說她知道嗎?”
顧謹謠指的是白纖。
紀邵北:“知道的。”
“那她怎麼不過來,反而是什麼姑婆跑來了。”
“這事,或許她知道來了也是白來,所以不想折騰吧。”紀邵北擁著女人,“你在意?”
顧謹謠搖頭,“我不在意,她不出現最好,省得應付起來麻煩。”
都這麼多年過去,她早已經不是需要母愛的孩子了。
會跟男人提起這件事,她只是想理性地分析一下,為將來可能出現的意外做準備。
紀邵北將女人整個抱了起來,坐了她的椅子, 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既然不在意, 就別多想了。這麼多年沒出現,我想她也沒臉過來。”
顧謹謠嗯了聲,撫上男人臉上那道疤問他,“邵北,你呢,你有想過自己來自哪裡,還有那些所謂的親人嗎?”
紀邵北:“從來沒想到。而今,你們就是我的親人。”
……
自從上次顧謹謠當著大家的面否認了與白家的關係。
白臘梅自覺丟臉,後面的兩個星期倒是沒有再過去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