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願意籤,顧平也可以。
顧平的嘴巴或許沒有顧謹謠嚴,但他不會跟陸家人接觸。
顧柳鶯一副弱不經風地坐在病床上,居然還有力氣威脅別人。
顧謹謠覺得這人真的好笑。
“你要是敢讓阿爺來處理,我也可以將這件事情告訴陸家人啊。”
誰怕誰啊,一起來啊!
顧柳鶯一怔,雙眼氣得通紅。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
顧謹謠站了起來, 打算走了。
她才懶得在這兒跟一個自以為是的人廢話。
顧柳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壓下心頭的怒氣說:“叫我爸過來吧。”
這兩人不願意幫她,她只能退而求次,叫顧勇軍。
顧謹謠轉身,冷冷地看著她,“你這個態度是讓人幫忙的樣子嗎?”
顧柳鶯錯愕,“剛剛你不是說可以幫我叫人?”
顧謹謠:“剛剛是剛剛, 現在是現在。”
剛剛她沒有受到威脅,現在受到了。
顧柳鶯垂眸,雙手緊緊地捏著被單。
她說:“大姐,麻煩你,求你,幫幫我。”
顧謹謠沒答她,轉身走了。
臨出門時,顧柳鶯又說:“不能讓別人知道,悄悄將我爸叫來。”
顧謹謠仍然沒回,但是顧柳鶯知道,她會那樣去做。
外面,顧平大概也瞭解一下顧柳鶯的情況。
今天早上,有人過來報警,在城郊的一處麥田,發現一個渾身是傷還暈迷不醒的女人。
派出所出警,顧柳鶯已經被那戶人家救下了,只是人沒有醒過來。
後面,顧柳鶯被送到了醫院, 檢查發現是中了迷藥,加之她衣衫不整,渾身還有傷的樣子,暫時認定為強姦案。
只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顧柳鶯醒來第一時間否認了被人侵犯的說法。
剛開始她說自己喝醉了,摔了跤,所以才會渾身是傷。
後面在派出所詢問細節的時候,她又說自己最近腦子比較迷糊,很多東西記不清,總之不是被人侵犯,反正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