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走,等下次回來就是小思銘辦滿月酒了。
生活上的事情已經說了很多遍了,紀邵北也就不提了,他主要是提了一下衛廣。
按時間, 衛廣出獄就在這幾天。
現在的江城說大不大, 說小不小,衛廣以後在這裡混, 有可能與他們遇上,或是他自己主動找上門來,雖然紀邵北覺得他不敢,但還是提個醒吧。
這些天顧謹謠也有想過這事,每次都是恨得牙癢癢。
顧謹謠說:“他現在連工作都沒了,還有坐牢前科,在城裡還呆得下去嗎?”
紀邵北:“那些人的想法跟常人不同,我已經交待給尚宏遠,讓他看著了。你們平時注意一下就好。”
“嗯。”
隔天,紀邵北四點多就起了。
他穿好衣裳的時候顧謹謠也醒了。
她有些遺憾地說:“今天不能送你了。”
紀邵北笑,俯身親了下她跟孩子,“我走了,到了給你寫信。”
紀邵北說完正準備離開,衣袖就給拉住了。
顧謹謠想跟他來個離別吻,可想到自己還沒有洗漱,又說:“沒事,你走吧。”
都拉上他了,怎麼可能沒事。
紀邵北單手託上她的後腦,直接就湊了過去。
女人什麼都沒說,但他懂。
紀邵北揹著包走了,不想給家裡添麻煩,跟紀蘭打了聲招呼就走,沒吃早飯,一會到火車站那邊去吃。
紀邵北離開,唐嫂搬到了顧謹謠的屋子,晚上幫著搭把手。
沒過兩天,龐大宇又介紹了一個三十多的婦人過來幫忙。
這位主要是過來送孩子上學跟做飯,頂紀蘭的班,不住這邊。
她來了,紀蘭就可以去上班了。
城裡的店子,從準備到開業,再到現在繁榮而又穩定,紀蘭全程都有參與。
一個多星期沒上班了,她心總是在牽掛,對於工作,已經放不下了。
紀蘭連著上了半個月的班沒有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