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蘭嘆道:“是我連累了邵北。”
要不是她,此時一家人就應該高高興興地慶祝了。
顧謹謠:“姐,一家人別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對方不是好人,這次碰上紹北,他討不到什麼好果子吃,是他倒黴。”
對自家男人,顧謹謠還是很有自信。
他們既然去市裡了,就肯定有方法對付那人。
紀蘭笑著說:“是啊。”小的時候她護著的弟弟長大了,能獨當一面,保護大家了。
紀蘭不提這茬了,那個整紀邵北的人她不知道是誰,但心裡對衛廣的恨意又深了一份,這一切的源頭,就是那人。
八個月,算一算,等不了多久,那人就要出來了。
紀邵北臨走的時候說,最快晚上會回來。
雖然顧謹謠不希望他晚上回來,因為那樣太累了,可是她還是在等,一直坐在燈下做小衣裳跟小被子,直到撐不住了才上床睡覺。
這一夜,顧謹謠睡得也不安穩,迷迷糊糊間,她好像聽到院外有響動,雙眼一睜,立即就醒了。
是不是紀邵北迴來了?
顧謹謠抬手看了下,外面天色已經大亮,沒想她這一覺睡到了六點多。
顧謹謠穿了件外套,院子裡已經響起了紀蘭跟紀邵北的說話聲。
真的是男人回來了!
顧謹謠開門出去,剛好碰上紀邵北進屋。
兩人在堂屋裡相見,紀邵北問她,“吵醒你了?”
“沒有,你不在,我都睡不著。”
顧謹謠滿臉埋怨的樣子,難得說了一句俏皮的話。
紀邵北笑了起來,低聲說:“今天休息,陪你睡。”
嘖,這人還調戲起她來了。
顧謹謠見他懷裡抱著一個布包,問他,“拿著什麼?”
紀邵北:“剛好路過,給你買的牛奶。”
時間還早,灶房裡紀蘭剛剛才將爐子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