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邵北剛退伍不久,加之跟顧家一個前村一個後村,相互都瞭解不多。
劉笑麗只知道那人臉很冷,那道疤像條蜈蚣一樣橫在臉上看著嚇人,又特別兇。
那種握過刀拿過槍,出任務時甚至殺過人的男人,能是什麼善哉,被顧謹謠戴了這麼大頂綠帽,能忍下來那還是男人麼,肯定將她打回來了。
二房的院子跟老宅隔開了,田春花過去叫她們的時候只說顧大丫回來了,所以此時劉笑麗根本不知道是人家倆口子回來了。
她不知道,田春花知道啊!
此時見劉笑麗出洋相,趕緊給她使眼色。
劉笑麗沒看明白,還問道:“老三家的,難道我說得不對?他們爺倆當紀家小子冤大頭,可不代表人家真的傻,先前那是人家剛回來不知道,被你們倆給矇騙了。”
劉笑麗正說得起勁,冷不丁人家正主就出現了,手裡還提著一盞燈。
二房母女倆都呆住了,臉上的表情精彩絕倫。
顧謹謠看著只想笑。
紀邵北:“二嬸孃,你說誰冤大頭呢?”
劉笑麗尷尬得不行,背後說人是一回事,當著面肯定不行。
而且此時的紀邵北似笑非笑的,很顯然將剛剛那些話全聽進去了。
劉笑麗不吭聲了,心裡卻在咕嚕,說的就是你。
這會兒,顧柳鶯開口了。
“姐夫,原來你也過來了。那趕情好,我爺這兩天都在唸叨你了。難得過來一趟,多陪我爺說說話吧。我這邊還有事,晚點再來看他。”
這是打算要走了。
紀紹北看了三人一眼,問,“你們吃早飯了嗎?”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三人都給弄懵了,有些莫名地點頭,“吃過了啊!”
顧謹謠卻是知道紀邵北什麼意思,她說:“還說過來看爺爺,不知道人家連早飯都沒吃嗎?兒孫就是這麼當的,一口飯都舍不行給老人家吃。太讓人心寒了,晚點我得找人說道說道。”
二房三房的人真想說,這不是分家了嗎,誰管得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