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成這樣了,她居然還不認。
兩位派出所同志上前去看了一下賈秋豔的情況,嘆道:“暈過去了。”
紀邵北:“今天的問話先到這裡吧,找衛生院的醫開了鎮靜的藥給她。”
紀邵北收拾了一下東西,回村去了。
連著這幾天男人都是早出晚歸,有時甚至半夜才回來。
今天這麼早,顧謹謠看見他還挺驚訝的。
“是不是事情有進展了?”
顧謹謠放下手裡正晾著的衣服,輕聲問他。
這幾天紀邵北雖然不在,可案件的進展他回來都會主動提起。
只是今天,他不知道怎麼說,進展肯定是有的,但不知道是好是壞。
“姐姐呢?”他問。
顧謹謠:“在後院的菜地。”
紀蘭頭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能下地她就閒不住,在後院摘菜,一會中午下鍋。
紀邵北去了後面,剛好紀蘭也忙完了,正準備回來,兩人在屋簷下的拐角處碰上了。
“今天怎麼這麼早?”
紀蘭也覺得奇怪。
紀邵北看著她,一雙眼睛慢慢變紅。
“姐,案子應該很快就能審出來了。只不過衛廣很狡猾,賈秋豔有可能為他攬下所有的罪。”
這件事情對紀蘭來說很殘酷。
不管是衛廣還是賈秋豔,他們都需要得到應有的懲罰,而不是一個人攬下所有。
一路回村,紀邵北內心都很不甘,更是氣憤難當,他相信姐姐的情緒跟他一樣,可是這件事情他還是需要說出來。
早晚都是要知道的,不如讓她有個心裡準備。
只是讓紀邵北沒想到的是,紀蘭很平靜,至少比此時的他要平靜。
紀蘭:“賈秋豔是一個想法很偏執的人。沒關係,她願意為衛廣擔下所有就讓她擔吧。至於衛廣,你已經舉報他了,他的工作跟名譽也毀了,加上謹謠說他貪汙的事,牢獄之災肯定也逃不過。多久不好說,什麼時候出來,以後會如何,我相信既然做了壞事,老天爺就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