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的廁所很多都是門簾子,不能閂不能鎖,時不時碰上也正常。
盧小翠:“這兒不是還有個外人嘛。”
她說著瞄了眼另一個牆角,在那邊坐著的正是賈秋豔。
賈秋豔身上披著一張舊被單,一動不動的像一尊泥塑似的。
此時的她半吊著眼,不知道是在假寐還是真睡。
在這裡被關了兩天,賈秋豔的樣子卻比盧家幾個女人好多了,沒有披頭散髮,身上也沒沾著草屑,看起來跟平時沒多大區別,就是臉上有幾道抓痕,一看就是跟人打架了。
其實進監閉室的當天晚上這屋子裡的幾個女人就打架了。
盧家供了賈秋豔出來,賈秋豔抵死不認,關在一起肯定打。
當時的情況可真好看,盧家幾個女人圍著賈秋豔打,又抓頭髮又撓臉,要不是後面有人過來制止,賈秋豔可維持不了她工整刻板的形象。
羅小紅:“你理她幹嘛,當是個死的就行了。”
一動不動的樣子,要不是她們見習慣了,還真以為這人沒了。
最終盧小翠還是硬著頭皮將廁所上了。
她這邊剛剛收拾好,外面就來人了。
“賈秋豔,出來,上詢問室。”
外面有人在叫,半眯著眼的賈秋豔總算是動了,她拍掉身上的灰塵,慢慢去門口。
盧春苗見有人來開門,掀開被子立即就衝了出去。
“同志,同志,我們啥時候能走啊?”
“結案之後,是關是放,自會通知。”
派出所的人嘴上這麼說,心裡卻覺得好笑,犯了這麼大的事還想走,簡直做夢。
盧春苗:“同志,那你們啥時候結案啊?”
派出所人不高興了,“咋的,還嫌棄我們辦事慢?”
盧春苗趕緊笑道:“不是,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急,只是急。”
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