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將這件事情報告給了所長,並叫來一名同事為紀蘭做筆錄。
一切準備就緒,紀蘭卻對紀邵北跟顧謹謠說:“你倆先去外面等我吧。”
接下來的話紀蘭並不想讓他倆聽。
顧謹謠:“姐,你一個人可以嗎?”
紀蘭點頭,“我可以的。”
顧謹謠跟紀邵北對視了一眼,一前一後出去了。
紀蘭將陪護的家屬都趕出去了,兩個做筆錄的同志就感覺這事不簡單。
果不其然,接下來紀蘭說的話,也的確震驚了他們的三觀。
她要告賈秋豔囚禁她,虐待待她,限制她的人生自由。
告衛廣恐嚇,使用暴力手段意圖侵犯婦女,只是犯罪未遂。
紀蘭說:“賈秋豔打著為她傻兒子找媳婦的愰子,目的就是為了找個年輕漂亮的姑娘給衛廣享用,再給衛家生個智力正常的孩子。那夫妻倆是一丘之貉,這次跟盧家合謀綁架我,誰也脫不了干係。”
紀蘭一口氣將這些事情說了出來。
說之前,她還繃著神經,很激動,很氣憤,心裡很難受,同時還有彌留在心底的那股恐懼。
可當這些事情全部說出來,她突然間就感覺輕鬆了,就好像內心的某個開關被按下,整個人,整個心境,突然就變得不一樣了。
說出自己的遭遇,說出那些秘密,除了難堪,還可以將那些人繩之以法,還可以報仇啊!
紀蘭笑了,她感覺自己內心的包袱卸了下來。
派出所的兩位此時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來,可當事人卻在笑。
好一會,兩人回過神,開始按流程詢問做筆錄,等案件理得差不多,就讓人去拿衛廣。
衛廣前天被傳喚,雖然他的罪沒有定下,可案子沒結之前他也不能走,必須隨傳隨到。
為了方便,衛廣就住在鎮上,剛好是在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