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覺得她嫁了個好男人,看看衛廣,多有本事,能賺錢,還不嫌棄她給衛家生了個傻兒子。
可賈秋豔的日子好不好,外人說了不算,只有她自己心裡明白。
飯菜上桌,一直在院子裡玩耍的衛新總算進門了。
他吸了吸鼻子,坐到桌前正要端碗吃飯,被賈秋豔用筷子敲了額頭。
“去洗手。”她說。
衛新看了眼自己的小黑手,“噢”了聲就去灶房了。
他傻,不是瘋傻,是智力低下,像個兩三歲的孩童,平時教一下,基本生活可以自理。
衛新出生時本來也是個正常孩子,只不過後面發燒沒有及時處理,燒壞了腦子。
當時啥情況,為何衛新發燒沒人管,界邊村的人不知道。
因為那時賈秋豔帶著兒子在城裡,根本沒有回村。
賈秋豔是兒子出事以後才回來的,說鄉下方便照顧。
只不過一待就是多年,根本沒有再回去過。
吃完飯,衛新睡午覺去了。
賈秋豔將鍋碗收拾乾淨,也準備去睡會,院門被人推開,衛廣回來了,步伐蹣跚,滿臉通紅,一看就是喝多了。
衛廣醉是醉,可腦子還是清醒的,只是他喝酒容易紅臉。
“給我泡茶。”他對賈秋豔吩咐道。
他這個樣子,儘管賈秋豔看得多了,可還是心裡不快,於是就坐著沒動。
衛廣:“你耳朵聾了?”
賈秋豔淡淡看了他一眼,問:“昨天晚上你上哪兒了?”
說好回來,他沒回。
衛廣:“沒去哪兒,找朋友去了?”
“什麼朋友?”賈秋豔冷笑,“是馬寡婦還是許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