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蘭吃了藥已經躺下了,萌萌打著哈欠在強撐。
顧謹謠吹了燈上床,輕輕拍了會,萌萌就睡過去了。
這時,隔壁的灶房裡傳來低低的咳嗽聲。
聽那聲音就知道男人在催她呢。
猴急成這樣,她才進房沒多久啊。
紀邵北自然是急的,結婚這麼久,還沒能跟媳婦睡一個被窩,這事要是說出去他英武鐵血的形象怕是要大打折扣。
當然這個不是最主要的,主是要他想。
整整一個星期,睡在宿舍的簡易木板床上,他天天晚上都在想她,想得睡不著覺。
特別是臨床那兩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偶爾夜裡說幾句葷話,他雖然默不作聲,心裡卻更想她。
紀邵北將灶房收拾好,又將火盆裡的木炭換了新的,提著燈去了之前顧謹謠住的房間。
沒多會,他聽到了輕輕的腳步聲。
顧謹謠知道男人已經在房間等她了,來到門口,舉起手剛要敲門,怎知房門就開啟了,她的小拳頭直接就落在男人的胸膛上。
顧謹謠:“……”
紀邵北一聲低笑,“看來你也跟我一樣。”
一樣的迫不及待。
什麼一樣?
顧謹謠還沒弄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人就被拉了進去。
紀邵北關門落閂一氣呵成,之後直接將她抵在門板上。
這男人猴急個啥啊!
顧謹謠想去推他,手被扣住……
等到可以喘口氣的時候,她只想說一個字,“冷。”
紀邵北:“我熱。”
所以,又抱緊了她,之後帶著人鑽進被窩。
白雪茫茫的夜色裡,小山村靜謐而又溫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