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見陸榛騎上車子頭也不回地走了,交頭接耳地討論起來。
“這是個什麼意思?看樣子不太高興啊,難不成昨晚那事不是自願的?”
短短半個小時不到,陸榛跟顧柳鶯睡一個被窩的事就在附近傳開了。
這兩家不是要退婚嗎,不是要死要活嗎?
怎麼又搞在一起了,唉喲,這下怎麼收場,這親還結不結了。
看熱鬧的人也不傻,深想一下就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女方安排的。
要不然怎麼可能在自家出這種事!
有人就調侃顧家二房人,“劉笑麗,你這個媽怎麼當的,自家屋裡也能讓人將你女兒欺負了?”
沒結婚就毀了身子,丟人啊,丟人。
現在這個年代,人們的思想還是古樸保守的,大家雖然還在跟顧家人說話,可內心卻是嫌棄得不行。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家,怎麼會有那樣的女兒,為了攀高枝,連清白都毀了。
唉啊啊,之前怎麼沒有看出來。
顧柳鶯,原來是這樣子的人。
劉笑麗被問到也是有些尷尬,只能乾巴巴地說:“我讓他照看一下,怎曉得這人獸性大發了。”
各位鄉親,這事兒你們可得跟我們作證啊,不能讓陸榛就這麼跑了。”
大家一聽這話,哈啦兩句直接散了。
明明就是想賴上人家,此時卻要倒打一耙,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事兒誰想摻和啊,趕緊回家去做早飯吧。
不過,在利益的驅使下,到時真要找人作證,也是找得出來的。
陸榛騎著腳踏車一口氣就出了村子,走到半道,他遇上了同樣騎著洋車子過來找他的安宜欣。
“兒子,你昨晚怎麼一晚沒回來呢?”
安宜欣停下車子,皺眉問他。
陸榛一路上那是又氣又憤,此時見到母親心境才平復了一些。
“媽,回去再說。”
接二連三被人算計,陸榛現在根本不想提那事,他怕一會氣得倒回去殺人。
“出什麼事了?”
安宜欣直覺不對,可猜不到,在這個處對像拉手都不好意思的年代,一個女人自毀清白只為嫁人,太不要臉了,她想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