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顧勇軍“生病”的事情說出來,顧謹謠也不是想要顧平為自己出頭。
她只是想讓阿爺認清二房三房的嘴臉。
雖然現在阿爺處處向著自己,但顧謹謠知道,他其實也並沒有放下二房跟三房。
畢竟是自己帶大的兒孫,血濃於水,再不喜歡也會在意。
與其後面撕破臉了讓阿爺為難傷心,不如現在就讓他明白,那些人是活該,是自己作死。
兩人拎著兩斤蘋果回老宅,一路上也有人見著問一句這是去幹嘛?
顧平不說,顧謹謠也不提。
可漸漸地,大家還是知道了。
趙小鋼跟吳慧娟回到家就將事情傳開了,顧家二房三房已經在鎮上支起了米花糖攤子,還比顧謹謠的便宜一毛錢。
唉喲,這事做得可真不地道。
不過他們也提了顧勇軍生病的事,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顧勇軍生病?
看不出來啊!
這人昨天還好好的呢。
同在一個村,多少都沾著點親戚關係。
於是顧平跟顧謹謠過去沒多久,又有人揹著手要去顧家看情況。
顧家二房院子,顧勇軍此時杵著拐正在院子裡曬大黃米。
昨天天氣不太好,他們蒸出來的米又沒有放在灶上烘,不夠幹,炸米花的時候費油,所以顧勇軍又拿出來曬。
顧家二房的院子是新建的,跟左鄰右舍的竹籬笆木欄柵圍欄不同,他們的院子是用磚圍起來的,結實、頂事、外面的人還看不進來。
當初顧柳鶯讓人建這圍牆的時候,就是不喜歡那種處處給人盯著的感覺,沒有隱私。
昨天顧勇軍在山上幹活回來時崴了腳,今天早上就沒去鎮上。
不過休息了一下,揉了點藥酒,此時已經好多了,坐下不動的時候都沒什麼感覺了。
看著大圓簸箕裡的大黃米,顧勇軍就想到了昨天弄出來的米花糖。
那麼多糖呢,今天在鎮上能賣不少錢吧。
一想到錢,顧勇軍就愉快地哼起了歌。
也就在這個時候,院門響了。
“誰啊?”
顧勇軍回頭問了一聲,見沒人回答,眉頭皺了起來。
自從家裡賺錢了,平時在村裡誰不叫他一哥、叔,今天這人怎麼回事,人都不會叫了。
顧勇軍神色不耐地過去將門開了,見是顧平跟顧謹謠,那些神情倒是收斂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