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慧娟:“……”
這臉皮厚得,她都無話可說了。
顧柳鶯卻不看她,轉而對顧謹謠說:“姐,你別怪我。我也是沒辦法,你不知道我爸他……”
顧柳鶯一副說不下去的樣兒,眼眶都紅了。
顧謹謠都要給她的模樣逗笑了,這人的鬼點子可真多,為了保名聲什麼事都想得出來。
她問:“二丫頭,二叔是不是病了?”
顧柳鶯一怔,“姐,你知道?”
顧謹謠:“我怎麼不知道。二叔得的還是特別難治的絕症,不光臥病在床不能下地幹活,每天還要吃藥打針,不然性命不保。我知道你賺錢都是為了給二叔治病,這都是你的孝心。”
顧柳鶯一抹淚顧謹謠就知道她在唱什麼戲了,既然要裝,那就讓她裝好了。
顧勇軍今天沒上鎮,身體的確有點問題,可只是崴了腳而已。
顧柳鶯本想撒個謊,混上幾天,等顧謹謠的糖做不出來了,也就沒什麼事了,怎麼知道會給顧謹謠帶進溝裡。
顧勇軍得了絕症?還性命難保!所以顧柳鶯現在要拼了命地賺錢給父親治病?
見大家都詫異地盯著她,顧柳鶯只能點頭。
劉笑麗卻說:“現在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具體還得檢查之後才知道。”
畢竟是自己男人,被咒絕症劉笑麗還是有些不忍心。
劉笑麗別的不行,在這些事情上卻精得很,她自然知道女兒什麼想法,心裡只恨顧謹謠這死丫頭故意說這些話出來咒她男人。
吳慧娟還是有點不信,“昨天我都見到他,感覺好好的。”
顧柳鶯正要說話,顧謹謠又將話頭接過去了,“應該是昨天下午發的病吧?二丫頭啊,二叔養你這麼大不容易,平時地裡跟鎮上的活都不能再讓他幹了,你可要好吃好喝,好藥好針地好好供著,可別出什麼事兒了。要不然你賺的這些錢,你的這份孝心,可就白白浪費了。”
顧家這一堆人,一大早就圍在自由市場門口扯“家常”。
雖說時間早趕集的人還沒過來,做生意的人卻陸續來了,這年頭沒有電視、網路做消遣,大家最喜歡聽的就是這些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