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就是怕她不樂意。
可這句話不能再說了!
紀邵背突然伸手,將桌子上的信拿過來,拆了,用看情報的速度將裡面的內容掃了一遍,然後放在油燈上,燒了。
當那封信變成了灰燼,顧謹謠才意識到男人做了什麼。
他這是……
紀邵北舒了一口氣,心裡像落下一塊大石一般輕鬆。
他說:“我不想讓你看,我想……”
算了,那些事情還是不要讓她知道地好。
男人的眉宇之間有一抹凌厲。
他,他想幹嘛?怎麼有一種提刀扛槍要上戰場的感覺。
四目相對,兩人就這麼沉默了一瞬。
顧謹謠:“既然不想讓我看,你還拿出來,還說那些話。”
紀邵北:“以後不了。”
這下倒是聽話,人也乖得不行。
顧謹謠心中暗笑,可嘴上仍然不饒他。
“這次的事情是有人故意離間你我的夫妻關係,你是聰明人,不用我多說也清楚吧。人心險惡,可不要掉到別人的坑裡去了。”
說到這,顧謹謠就想到中午男人攔住柴房門的事。
那個時候攔門,說白了就是不信任自己。
紀邵北也想到了。
他也不是不相信她,主要是因為心慌則亂。
紀邵北:“我知道。”
到了後面,他什麼都想明白了。
顧謹謠小聲說道:“現在就說知道了,也不想想當時你一副家醜不外楊的樣子,弄得人多難受。”
當時的情況又急又亂,男人的不信任的確讓顧謹謠有些傷心,不過後面他說一不二地維護自己,那些事也就不計較了。
紀邵北長舒了一口氣,“對當時的行為,我向你道歉,原諒我。”
男人的樣子正式得不行,倒是弄得顧謹謠有些小題大作似的。
她說:“算了,不提那茬了。總之以後別犯糊塗了,我說了跟你好好過日子,就會好好過日子,你什麼都可以懷疑,就這點不能懷疑。”
“嗯。”紀邵北聲音輕柔,“這次的事情過後,我們跟盧家的親戚關係斷了,以後那些人再往你身邊湊,不要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