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男朋友呢？”江航疑惑地問道。
“我沒有男朋友，從來沒有！”方沫哼聲說道。
江航聽出方沫似乎並不是在開玩笑，面色怪異地問道：“沫姐，你今年多大了？”
方沫哼聲說道：“二十九歲！”
“這麼大了還沒碰過男人?”江航驚奇地問道。
方沫惱羞成怒道：“沒有沒有，這很稀奇麼？”
江航猶豫了片刻，還是說出了內心的真實想法：“是有點，你該不會是有啥病吧？類似石女、冷淡之類的？”
如果是一個絕世醜女，在這個年紀沒碰過男人倒是不稀奇。
但像方沫這樣天生麗質的美女，到現在還是完璧之身這已經不是稀奇不稀奇的問題了，而是離奇了好吧？
“你才是石女，你才X冷淡！”方沫實在忍不住，在江航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實在是太氣人了！
“哎呦……疼！”江航叫喚了一句，接著感慨著說道：“這就有點難以理解了，你這麼漂亮，而且條件也不差，怎麼會沒人追？”
方沫沉默了，許久之後才幽幽一嘆。
江航感受到了那沉重的氛圍，也察覺道方沫有著難言之隱。
他沒有追問，只是正聲說道：“那看來我是誤會你了……我為之前對你所有的輕佻和冒犯道歉。”
方沫一下子愣住了，忽然心中湧出一股難言的感動。
這明明不是他的錯，但他卻願意為他之前的行為道歉……
“謝謝你的理解……”方沫摟著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聲說道：“謝謝你……”
江航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如果真的就如方沫所說，自己此前的那些舉動的確是不太合適了。
路燈下，兩人的身影宛若一個駝背的老人，慢慢地走著。
晃著晃著，方沫竟在江航的肩膀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