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多會,昨天一起打副本的六個人重新集結,新的等級新的裝備,與第一次面試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畢竟並肩奮鬥過,彼此都有些熟絡了。
這可把西北分會的這小子嚇得不輕,看向身背巨斧的羅莉,又看了看肌肉發達的林杏兒,氣勢比剛才掉了一大截,聲音有些顫抖說道:
“顧白....我們會長是找你談生意的....你叫這麼多人是什麼意思...”
顧白拍了拍他的背笑道:“都是我哥們兒,做個伴而已,沒事啊!”
這人嚥了口唾沫,快步走在前面帶起路來。
走了大約半小時,眾人停在一家掛著血煞徽標的酒吧前。
“會長就在這裡面?”顧白看向帶路人。
這人似乎是來到了自己的地界,語氣聽起來不再那麼慫,叼著煙說:“進去吧。”
酒館中煙霧繚繞,一幫東倒西歪的西北分會成員,眼神並不和善,盯著顧白等人走進來。
白天的酒館並不火熱,只有本會成員在裡面歇息,其中一個身穿帶刺盔甲的男人,一口喝乾手中的酒瓶,衝著羅莉吹了下口哨。
羅莉眼神都沒偏一下,那人手中的酒瓶突然爆炸,碎成了粉末。
“再敢吹一下,碎的就不是酒瓶了。”羅莉含著棒棒糖,腮幫鼓鼓的,漫不經心說道。
此時一個光膀子的紋身男擋住了他們的去路,眼皮都懶得睜開,歪頭說道:“你們幾個幹嘛的?酒吧這會沒營業。”
帶路的人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紋身男才懶洋洋的讓開身子,林杏兒路過的時候還有意的撞了下他肩膀,身材幹瘦的紋身男身子一歪,差點撞到旁邊的吧檯。
紋身男瞪圓雙眼,正好撞見林杏兒向後撇來的兇狠眼神,這一瞪,頓時讓紋身男的酒醒了七成,本能的躲開那佈滿血絲的犀利眼神。
酒吧的正中央,是一個鐵籠擂臺,幾臺聚光等照向裡面,兩個赤膊的大漢正在互相角力,其中一個突然反抱住對方的腰部,雙臂一提,被鉗住腰的那人被頭腳翻了個身,下落的時候脊椎重重的摔在了對方的膝蓋上。
臺下兩三個觀看打鬥的人一邊拍著鐵籠,一邊發出陣陣高呼,有人甚至興奮的把酒瓶摔碎在地。
勝利者青筋暴起吼叫著,將手指的鮮血抹在自己胸肌上。
“夷....”敬靜齜牙看向臺上那個滿臉鬍鬚的大漢,拍了拍肉山說道:“你不是喜歡被打嗎?上去試試啊!”
肉山啪啪給了自己兩個嘴巴子,滿臉不屑的說:“就他啊,給我撓癢癢而已,要不是領導要去談事,我還真想上去挨兩下。”
帶路人這時在一個門前停下腳步,指著顧白身後的幾個人說道:“我們會長只請了顧白,你們幾個外面等著。”
這人的口氣讓林杏兒非常不爽,一股子脾氣突然上來,顧白卻抬手示意按他說的做。
其他人只好作罷,看著顧白隻身一人走了進去。
“這就是血煞西北分會的場子?烏煙瘴氣的,一看這裡就沒個正經人,難怪安保協會把他們會長都做了。”敬靜甩了下金色捲毛說道。
但是剛說出口,突然意識到林杏兒就是血煞公會的,趕緊捂住嘴尷尬的低下了頭。
“你不用擔心我生氣,本來我也看不慣西北分會的人。”林杏兒此時靠坐在沙發,雙腳翹在桌子上,並沒有介意敬靜提起王彪的事情,因為她知道王彪不但沒死,現在過的還很滋潤。
袁萊緊握手中權杖,顯得非常緊張,他低聲問道:“你們說顧老闆在裡面談事不會有意外吧...”
袁萊一嘴流利的語言著實有點讓大家不習慣。
“你這個高階智力光環還真是幫了大忙....放心,有啥不對勁我們衝進去就是了,我白哥這麼厲害,自己也能應付任何事情。”敬靜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