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士,研究院的支援短時間內恐怕來不到,我們現在就乾等著嗎?”
俞組長恢復了些往日的鎮定,捏著拳頭問道。
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坐以待斃,積極組織救援跟消極對待完全是兩碼事,要是李學士能給自己說說情,或許還有一線機會。
雖然可能一朝回到解放前,但是不至於丟掉工作。
至於兩個隊員的生死,他心裡雖然也有些難過,但情知落入百米深的底下井洞,幾無生還可能。
夏傑瞅了他一眼說道:“現在我們能怎麼辦?那麼深的距離根本沒法救援,哪怕是研究院派來的救援隊抵達恐怕也無計可施。”
“可我們總不能就站在這等!”
俞組長聲調提高,有些[]惱怒地喊道。
劇烈的心情波動,讓他呼吸不暢,胸膛也跟著起伏不定。
李嫣君嘆口氣道:“俞組長,請先冷靜冷靜,我們再仔細想想還有沒有什麼辦法在保全自己的情況下,對井洞內的隊員施以援手。”
說話的同時,她給夏傑投來個歉意的眼神,讓他稍安勿躁。
夏傑其實並未生氣,他也知道俞隊長肯定是要因此事遭受無妄之災,心裡不爽情有可原。
本來就帶了兩個隊員,還沒半個小時就雙雙殞命,他這個當組長的哪怕丟掉飯碗也很正常。
允許他無能狂怒一次。
俞組長聽見李嫣君的話,冷著臉點了點頭。
他雖然亂了方寸,但也知道現在得罪李嫣然實屬不智。
……
坐在坑沿。
看著不遠處的深井,李嫣君實在想不到有什麼辦法能下去一探究竟。
幾百米深,不說有沒有長的安全繩,要是下去卻沒有氧氣的話,還不得被活活窒息嗎?
夏傑此時倒跟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
狗子在他身邊搖尾乞憐。
垂耳兔已經被他放走了,見識過生命的脆弱,他覺得還是讓這小傢伙在有限的時間內,好好體驗體驗兔生吧。
而且以那小傢伙的膽量,早晚也得被狗子嚇死。
狗子對他放肉歸林的舉動很氣憤,但是被賞了一腳後就不敢言語了。
最重要是還有半根肉腸的安慰。
肉腸不比生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