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都說了，你研製出的靈酒華而不實，除了味道絕佳之外沒有任何優點。”
“用料珍稀也就算了，對於修士的提升還不大，雖然有的效果的確不俗，但就是能夠維持的時間太短，入不抵出！”
“更何況，你的這些東西，人家煉藥師手上的丹藥也能有相同的效果，而且效果更加穩定，你自己說說，誰會用這東西！”
聽到這話，司南煌倒也不生氣，嘴角勾起，露出一絲儒雅隨和的笑容，淡淡說道：“師妹說的不無道理，但……”
“眾所周知，靈藥與靈酒的差別就在於，使用之後的副作用上，前者若想達到我這靈酒的效果，就算品質再高，也定然會有後遺症。”
“輕則真元消散，重則爆體而亡。”
“比起這點，靈酒可就要好多了，哪怕喝的再多，最多也就是醉上三分罷了……”
司南煌的話語純靜，看向邱綺璇的眼神更是極為祥和，但偏偏，後者在見到這一幕時，卻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剛剛的硬氣也在瞬間蕩然無存！
哦？
沒在司南煌身上，感受到任何真元波動的褚南略微沉吟。
正常來講，自己已經踏入了鳳初境，體內擁有了真元，理應感受到對方身上的真元波動，瞭解對方修為如何才對。
更何況，即便是面對比自己高了一個大境界還多的邱綺璇，褚南也能隱約察覺到，對方應該是琴心境的修為。
但眼下，他在面對司南煌之時，卻並沒有任何的感覺，就好像對方……是個凡人！
難不成是他……刻意有所隱瞞？
褚南推測。
不過旋即，他便將這種事情，拋在了腦後。
司南煌的修為如何，對於他來說並不重要，畢竟眼下，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
緩步走到長桌邊緣，褚南指了指，距離自己最近的那壇酒道：“大師兄，這些酒……都是你釀造的麼？”
對於褚南的廢話，司南煌點了點頭，甚至進一步解釋道：“不過是近兩年對於酒道的一些探索。”
聞言，褚南豎起了拇指。
兩年時間，能研究出這麼多的成果，就算是垃圾，那也相當厲害。
念及於此。
褚南面對司南煌，畢恭畢敬行了一禮。
“請大師兄，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