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鬧夠了沒有?”良久過後,還是吳冬虎率先開口道。
“你是在問我嗎?”
“不是你還能是誰?”
一個問得莫名其妙,一個回答得模模糊糊,兩人就如同在拉二胡一般,極限拉扯。
“我鬧了夠了沒有?你自己在說什麼你知道嗎?吳冬虎。”
安玲站起身來手指著吳冬虎大吼道,“老孃跟了你這麼多年,你自己捫心自問一下,我得到了什麼?勞資把大好的青春年華都花費在你的身上,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結果,你說說,我想怎麼樣?”
安玲說的大義凌然,吳冬虎卻只是聳了聳肩。
他自問從結婚到現在從來沒有虧待過她,可是她依然還是覺得自己是在消耗她,這不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是什麼?
“怎麼?啞巴了,覺得我說得對,你找不到話說了?”安玲兩手叉腰,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你如果偏要這麼覺得我能說什麼?”
“好了好了,大家坐下來好好談談不行嗎?”
聽不下去的吳冬紅站起身來打了個圓場。
就連她都覺得安玲說的這番話如同放屁一般。
她算是兩人從相識到相愛再到結婚的見證人之一。
從開始到現在,她就沒有覺得吳冬虎有什麼地方對不起安玲。
反觀安玲呢,總是太把自己當回事,認為吳冬虎能有今天的成就離不開她,實際上跟她有個屁的關係。
她安玲從嫁過來到現在別說上班了,就連吳冬虎在哪上班她恐怕都還搞不清楚,她還好意思說出這些話,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敢的。
“我們沒有什麼好談的,大姐,我叫你一聲大姐是給你面子,這件事情我建議你最好是當一個旁觀者就好,要不然別怪我一起翻臉不認人。”安玲擺了擺手,臨末還不忘威脅道。
一聽這話,吳冬紅不高興了。
不過打著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的原則,她依然還是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好聲好氣道:“安玲,你好好想想,你嫁過來這麼久,摸著良心說,我們家好像也沒有虧待過你什麼吧,你說說看,你現在身上的哪樣東西不是小虎用汗水一點點換來的,我就不求你能感恩,但是你最起碼得知道小虎對你們這個家庭的貢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