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一旁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話,一直在默默的做著筆錄的年輕警察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站起身來厲聲道。
他從事這個職業這麼久,像安玲這麼橫的人也只有在醉漢身上見過。
其他人,誰進來了不得老老實實的,怎麼可能會在這裡跟他們瞪眼睛。
“沒事沒事。”
曹吉利笑了笑,擺了擺手示意手下別激動。
“你覺得你很牛沒有人可以約束你了嗎?”他的眼神死死盯著安玲,強烈的壓迫感瞬間油然而生。
“我告訴你。。。你可是人民。。。的警察。。。”在面對這等壓迫,縱使之前的安玲再高傲,此時的她也慫了。
“哈哈,原來你也會害怕啊,我還以為你是鐵打的呢。”
看著安玲窘迫的樣子,曹吉利開心的笑出了聲。
像他這種老警察,早就已經練就了“眼神殺”這門絕技,尤其是在本就狹窄不透光的審訊室內,這種絕技更是可以說百試百靈也不為過。
“說吧,別再犟了,少犟一次又不會死。”
頓了頓,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曹吉利又補充道,“再說了,剛才我們“請”你過來的時候又沒有動粗,至於你這麼恨我們嗎?我們可是在幫你呀。”
安玲想了想,覺得曹吉利說的好像也對,從頭到尾他的脾氣算是好的了,任她怎麼鬧都沒有發火。
再說了,她一屆女流之輩,警察肯定也是站在她這邊。
想到這裡,她終究還是妥協了。
“事情是這樣的。。。”
幾分鐘後,聽完安玲的敘述,曹吉利驚訝的差點一口老茶噴出來。
感情他們浪費了這麼久的時間,居然只是在應對一場這麼簡單的家庭糾紛。
一時間,他愣在了原地,內心竟有些懷疑他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的。
與其說他是警察,倒不如說他是婦聯的工作人員還要更為較恰當些。
“說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