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在山上……耽擱了那麼久!看到咱們今天這麼晚才回來,爸爸媽媽肯定看出來什麼了!你讓我一會兒怎麼面對他們啊?”
張勁卻對何清淺的抱怨不以為意,無所謂的說:
“猜到就猜到唄!反正他們也知道,現在咱倆天天晚上住在一個房間裡,睡在一張床上,發生點啥事兒很正常。我們已經是成年人了,再加上他們也已經同意了咱倆的事情。咱倆在一起,男有情女有愛,乾柴烈火的,發生點什麼男男女女的關係,他們肯定早有心理準備。
沒事的,到時候你只要權當沒看見就成了!”
“那劉爺爺那兒怎麼辦?他本就喜歡羞我,讓他抓到這個把柄,肯定會變本加厲的!”
何清淺想到了這個往常最喜歡逗弄自己的老爺子,一臉的無奈和擔心。
張勁還是那副無所謂的表情,漫聲安慰道:
“你呀,就是臉皮太薄了,所以才讓那個為老不尊的老流氓總是揪著不放,你不用理他。再說了,有我在旁邊,肯定幫你扛住。你放心,不管文鬥武鬥,這老頭兒在我這兒還沒贏過呢!”
張勁的強硬,給了何清淺莫大的勇氣。漸漸的,將擔心放開,與張勁聊起別的來。
“勁,你說過,今天我們去的那座山現在是屬於你的對吧?”
“沒錯!原本是三波哥家的,但是因為我治好了他家樂樂的病,加上三波哥一家住在市裡沒空打理。所以,乾脆就低價轉給我了。”
張勁一邊翻炒著鍋裡的菜餚,一邊隨口達到。
“那也就是說,山上的那些毛竹如今也是你的了?你可以砍下來自己用了?”
“當然!溫泉池邊的那個竹廬不就是用山上的毛竹搭的麼?”
聽到張勁這麼說,何清淺心裡似乎跳躍起某種讓她心儀的想法,口氣有些雀躍。
“太好了!
我看你總是用水泵抽寒水溪的水,給前院兒的泳池和後院兒的魚塘換水,你說我們用竹子做一架筒車代替水泵怎麼樣?
咱家這個院子這麼漂亮,再配上一架復古的提水筒車,肯定很般配。”
“筒車?什麼筒車?”
何清淺突然提出來的這個名詞,讓張勁有些懵愣。疑惑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