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宋怡婷似乎咬死了自己‘偷女人內衣賊’的身份,張勁有些氣結,他甚至想把這個可惡的女人揪過來狠狠扇她幾下小屁股來解氣。
但可惜,周圍始終人來人往,似乎不太適合做這種極端的報復活動。所以,張勁也只能在腦海中臆想一下這個女人在自己身下哀哀告饒的樣子,強行憋住的胸口的悶氣。
張勁到底是在‘女性心理學’方面頗有造詣的人物,深明跟女人千萬不能講理,因為道理在許多時候都是講不通的。尤其是跟有過親密接觸的女人更加不能的講理,因為道理在絕大多數的時候都是講不通的。
雖然這個宋怡婷的性別,在廣義上探討一下的話,‘到底是應該定位為女人還是男人’還有待商榷。
但是,從生理上來講,她確實地地道道的就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很純粹很惹火的女人。這一點,張勁可是經過多次反覆研究,親手親身認證過的。
所以,張勁也就不跟這個女人講理了。
於是,張勁暗自發狠了一會後,就如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沒了咒念,上半身趴在方向盤上,眼睛透過擋風玻璃,與正趴在引擎蓋上擺出一個十分嬌俏的姿勢的宋怡婷四目相對,臉上擺好一個無奈的姿勢後,有氣無力的道:
“算我怕了你了,你想怎麼樣?有啥條件,說吧?不過事先提醒你一下。可別太過分啊!”
見到張勁認輸,宋怡婷像是經過艱苦卓絕的戰鬥終於戰勝對手的勝利者一般,不由的得意一笑,以勝利者的姿態居高臨下的問道:
“你今晚回咱們小區,還是回海窩子村?”
“回海窩子村,現在就打算往回趕,怎麼了?”
宋怡婷的問題雖然讓張勁有些不解,但還是實話實說的回答到。
似乎覺著張勁的回答與自己的預期不符。宋怡婷忍不住眉頭有些蹙起:
“回去有急事兒?”
“那倒是沒有,只不過我留在市裡也沒啥事兒,而且我也覺著在海窩子村住的舒服一些就是了!”
聽到張勁的回答後,宋怡婷有些釋然的鬆開了微微蹙起的眉頭,用很正式很嚴肅的口氣,自作主張的修改了張勁的行程:
“那你就先別回去了,明天再回?晚上有事兒要你幫忙!”
“什麼事兒啊?”
“家裡有件電器壞了。你晚上去我那兒幫忙修理一下!”
宋怡婷的要求讓張勁有些摸不著頭腦,奇怪的反問:
“修電器?你找我修電器?找錯人了吧?咱是學醫的。要是說讓咱修理人還有點水平。修電器咱可真是一竅不通啊!”
看著張勁這幅摸不著頭腦的樣子,宋怡婷原本嚴肅的表情突然如冰山溶解,化作一池春水般綻出一個嫵媚風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