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萌除了除夕時堂而皇之的一個拜年電話之外,就徹底與張勁斷了聯絡。
這段時間,雖然這個妮子總是想起自己姐夫對自己寵溺的每每細節,總是有些相思成災。
但卻總是在剛剛舉起電話,就因為擔心被姐姐捉到的緣故,而再次放下。每天都會如此反覆許多次。但卻沒有一次,真的撥打出去。
這種彷彿偷情似的暗戀,總是能讓這個小妮子樂此不疲,總是能讓這個小妞肝腸糾結的有些憂鬱,也總能讓這個小丫頭夢到粉紅色的憧憬而笑醒,或是由於冰藍色的失意而哭醒。
思念卻也隨著這些複雜糾結的心緒,而愈來愈濃、愈演愈烈,幾乎難以剋制。
所以,當葉萌從自己老媽那裡知道,‘姐姐今天上午已經從京市直飛馬來’這個訊息的時候,葉萌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對這個本屬於姐姐的男人的思念,趁著午休的時候打了電話過去。
而且,電話接通後的第一句話,葉萌就用上了‘蜂蜜拌白糖’級別的超甜、超黏、超膩的聲音,撒嬌似的向張勁質問道:
“姐夫~,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這聲音實在是太百折千回,太蕩氣迴腸,太搔人心尖兒了。
聽的張勁在猝不及防之下,差點就酥了半邊身子。害的他好懸就因為坐不穩椅子,而一個跟頭栽到地下去。
為此,張勁接連深吸幾口氣,才算勉強HOLD住自己差點噴出來的鼻血,讓自己不至於在一大幫人面前出醜。
之後,張勁忍不住在心底哨咕起來:
“到底不愧是親姐倆兒,小萌撒嬌時的這種膩膩的,彷彿帶鉤兒似的聲音,簡直和她姐姐‘有時候’如出一轍。”
這種甜的發黏的聲音,讓張勁很容易的就想入非非的,回想起昨夜葉紅在自己身下幾度潮起潮落後,神智迷濛、神情慵懶時的那種軟糯糯、甜膩膩的呢喃。
這種聲音,對‘肢龘體健全小‘心理正常’的男人來說,那簡直就是一味更勝於藍色小藥丸的‘奇藥’!能讓人全身兩百多塊骨頭都軟下去,同時讓某處因為充血而堅硬如鋼!
以至於,葉萌這一張口,就害的張勁差點用自己那屬於‘潘驢鄧小閒’中五項優良之一的武器,頂翻了滿桌子的美味佳餚。
默唸兩遍‘心若冰清天塌不驚……”勉強壓住差點暴龘動的滿腦子槲蚪形細胞後,張勁這才用相對嚴肅的聲音說:
“你這丫頭,就不能跟你姐夫我好好說話麼?偏偏這麼……這麼……”
話說半截兒,張勁才發現,似乎這聲音不好形容。至少,以姐夫的身份,不好向小姨子形容。不然的話,可就很有調戲小姨子之嫌疑了。
如果電話另一頭兒是葉紅的話,張勁還可以說是像‘叫春的小貓’。如果電話另一頭兒是席媛的話,張勁也可以說是像‘騎木驢的女騎士.。
但是電話的另一頭兒是小姨子的話,張勁可就詞窮了。
所以,張勁在‘這麼……這麼……,了好一會兒後,最終也只找到了一個可以勉強使用,但卻很彆扭、很不貼切的形容詞。
“這麼……有氣無力,跟沒吃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