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看了坐在自己正前方,正揉著被自己扇過的後腦勺,用哀怨的眼神抗議自己暴行的肖非一眼定義道:‘這小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在接著又扭頭看了看幸災樂禍的想要去看自己熱鬧,幸災樂禍的看著被自己出賣的肖非慘遭老大虐待的北宮荷月,定義道:‘這丫頭更不是好東西’。並在心中把這個定義描粗、描黑,並用下劃線、波浪線、登記標亮,特意標註,以示其令人髮指的程度;
之後,張勁透過前擋風玻璃看著前方百米遠處的那輛火紅色瑪莎拉蒂。
嶽文亭不需特別定義,作為自己的死敵,張勁自然不會給她什麼太好的葬價。這丫頭是因為獨自駕車去鷺市,覺著煩、覺著累,為了抓一個代駕司機,才要求和張勁同時返回的。
而如今坐在這輛瑪莎拉蒂駕駛位上的小胖子、‘打死也不戒’、北宮朔月,用屁股想想都知道,這傢伙為啥一定要跟到‘深市’去,為啥做苦力似的當上‘代駕司機’還樂得屁顛屁顛的。
這個色迷迷的胖子,絕對不是為了張勁這個網上好兄弟,也絕對不是為了陪自己姐姐不遠數百里的去看熱鬧。
為了泡妞兒,開車幾小時,追出幾百裡算得了什麼?恐怕如今和嶽文亭獨處車廂中的北宮朔月正愜意著呢!
所以,張勁對於這個小胖子的定義與前幾位對比起來,‘更下一層樓’—一人渣!
帶著悲憤眼神的視線,前前後後的轉了—圈後,張勁的眼神終於落到坐在自己身邊的何清淺身上,悄悄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至少這個世界還是有好人的。看來看去,還是我們家清淺最好啊!”
這個世界從不是為任何一個人準備的舞臺,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成為世界唯一的中心。
張勁、何清淺及一眾‘不是好東西’的損友走在返回深市的路上時,數千裡外的京市,也在發生著不同的故事。
張勁老爸正獨自在家,享受著‘餃子就酒’的美味。沒有老媽的監督,張勁老爸這下子是放開了,一口餃子一口酒,嘴裡還哼著‘穿林海’跨雪原,氣沖霄漢。……”
怎是一個愜意了得?
這時候,張勁老爸還不知道,自己這個性急的老伴兒因為張勁姑姑突然的一個電話,使得她翹掉了今天的安排,直接南下,殺到深市去找兒子算賬去了。他還以為自己老伴還在按照原計劃,在老年人合唱團裡彩排呢!
正當張勁老爸哼到高潮處‘來日方長顯身手’甘灑熱血寫春秋!,開始扯著脖子拉長音的時候,突然響起的門鈴聲,差點讓張勁老爸被自己回吸的口水以及嘴裡的蒜末嗆到。
“咳咳咳……咳咳……”這是誰啊,這時候來?”
開啟門後,見到門外站著的竟然是樓下的許老爺子,自己喝酒正覺著缺點啥的張勁老爸頓時樂了。這不正如瞌睡時送枕頭,悶的時候來酒友麼?
“你看看,你這來的剛好,我還正覺著自己喝酒悶得慌呢!來,咱老哥兒倆兒整兩盅。”
說著話,張勁老爸就去拉老許的袖子。
許老爺子連忙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