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他老爸在內地被二級市場“搶劫”,隨著A股回暖上漲,他和他老爸早就把虧損,連本帶利一起賺回來。
之前的投資失利,只能算是“短期波動”,從結果來看不僅沒虧,還已經大賺一筆。
此次的金額雖然非常小,但蘇瑞也不希望在陰溝裡翻船。
當即就給姜嘉雅發了條簡訊,讓她答應把畫送去盧浮宮,嘗試進行鑑定和修復。
模糊記得前世那幅《救世主》,因為大刀闊斧的修復而飽受質疑,蘇瑞繼續發了條簡訊,讓姜嘉雅提醒對方,儘量不要破壞原版油畫的味道。
姜嘉雅在接到簡訊時候,就預感到一絲不妙。
果然。
雜活終究還是落到了她的頭上。
前兩天她大老遠跑去紐約幫忙買畫,如今又要負責在安保的陪同下,一起將這幅畫帶去法國巴黎盧浮宮,充當蘇瑞的傳聲筒。
之前陪蘇瑞去過巴黎,關於“浪漫”、“美妙”的濾鏡,早就被滿大街一不留神就會踩中的狗糞,還有躺在埃菲爾鐵塔下的流浪漢,以及隨處可見的小偷無情擊碎。
假如有得選,姜嘉雅寧願留在洛杉磯,而不是飽受時差煎熬,待在無聊到只適合當作拍照背景板的巴黎。
當她來到盧浮宮。
還從修復中心裡,看見蘇瑞試圖購買的《戴珍珠耳環的少女》,跟賣方已經簽過備忘錄合同,只等盧浮宮方面出具完鑑定報告,就能正式花錢買下它。
跟這幅《戴珍珠耳環的少女》一樣。
實際上蘇瑞也已經準備圍繞《救世主》,創作些影視作品,例如將它當做某種具有特殊效果的“封印物”,透過《聖盃》網劇進行宣傳。
憑藉《聖盃》如今的熱度,拍些衍生電影貌似也不是沒機會。
鑑定《救世主》真偽還需要一段時間。
蘇瑞沒把心思花在它上面。
隨後幾天,每天處理些公司事務,晚上則到處參加派對,以至於老管家悄悄提醒,說最好別染上酒癮。
對此,蘇瑞哭笑不得,他其實不太喜歡喝酒,尤其是宿醉時候的感覺。
無非是因為最近的生活有點乏味,甚至無聊到讓他重新開始考慮策劃幾場演唱會,這才經常去派對上消磨多餘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