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好像沒有開過大院大會,這應該是二十年裡第一次。
別說。
還真的有點稀奇。
對於那些還不知道什麼是大院大會的人,有爺爺或者奶奶,耐著性子的將這個大院大會的傳統意義介紹了一下。
個個看稀罕的將目光望向了坐在凳子上獨自抹著眼淚的秦淮茹。
子不孝。
父之過。
賈家死鬼死的早。
那就是秦淮茹的因素。
仔細想想,秦淮茹今天的狀況實際上就是秦淮茹自己造成的,當初哪怕稍微將心思放在棒梗教育上面,棒梗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德行,光顧著狗蛋媽,把親媽秦淮茹忘得一乾二淨。
生活就是最好的老師!
別人說一千道一萬,不如生活和社會給你來一頓混合雙打。
秦淮茹那時候不是說棒梗是好孩子嗎?不是不相信棒梗是壞孩子嗎?
好。
長大後的棒梗就讓秦淮茹領悟一下什麼叫做現實。
“人都到齊了嗎?到齊了就可以開會了。”
閆阜貴在許大茂回到四合院後,環視著全場道。
實際上人早到齊了。
就差許大茂。
閆阜貴也一直拖延著時間,他知道許大茂稀罕這口四合院的雞毛蒜皮的小事情。
“棒梗!棒梗呢?他怎麼不見蹤影。”
人群中有人咋咋呼呼的喊道。
大院大會的開啟,是為了解決棒梗與秦淮茹兩人之間的矛盾,秦淮茹在現場,棒梗不在現場,這不是扯淡嗎?
當事人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