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
她秦淮茹來找閆阜貴,抱著讓閆阜貴出面的想法,閆阜貴又不傻,豈能不知道秦淮茹的盤算?
與其徒做小人,還不如實話實說的好,起碼可以給閆阜貴一個我秦淮茹對你說了實話的印象。
“三大爺,您真是慧眼如炬。”秦淮茹戰略性的先給閆阜貴丟了一擊馬屁過去,後淡淡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您,我跟中海商談好了。”
一聲中海的稱呼,頓時將閆阜貴腦海中的那個疑惑給解開了。
往日裡叫一大爺。
現在叫中海。
所有的前因後果全都捋順了。
秦淮茹和易中海兩個人真的走到了一塊。
這要是放在三十年前,誰能相信?誰敢相信?
“這也是好事情,有你秦淮茹幫襯著,老易不至於孤苦伶仃。”
木已成舟的情況下,閆阜貴只能說點好聽的好話,他總不能傻不拉幾的說秦淮茹和易中海兩個人的壞話吧。
“三大爺,您還真的說準了,我嫁給中海,我當他媳婦,等於我秦淮茹替他養老了,反過來中海的房子和票子又可以解決賈家的困難。”
“你們什麼時候去扯證?”閆阜貴道:“易中海現在八十五,你秦淮茹今年六十六,你們這是妥妥的黃昏戀,搞不好要上報紙。”
精明的秦淮茹當下順著閆阜貴的那個意思介面道:“按理說,是應該去扯證,否則我們兩個人名不正言不順,剛才的情況三大爺也看到了,這不是有傻柱在嗎。”谷
撕破臉後,秦淮茹立馬變換了對傻柱的稱呼,從柱子變成了傻柱。傻柱的這個稱呼,秦淮茹說的很是順口,沒有半點卡殼,這說明秦淮茹一直看不起傻柱,一直將傻柱當大傻帽的在對待。
“傻柱有他媳婦啊。”
秦淮茹瞟了一眼裝糊塗的閆阜貴。
心道:這個閆老扣,明明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卻非要裝個不知道,你說個你知道,你閆阜貴能死了還是怎麼著?
閆阜貴可以裝糊塗,秦淮茹卻不能裝不知道。
有些事情雙方是心知肚明,但也得將這個話給挑明。
“三大爺,傻柱這不是因為我秦淮茹去找易中海,氣的有點糊塗了,我眼睜睜看著傻柱捱了兩巴掌,三大爺當時也在場啊。”
秦淮茹用糊塗兩字代替了發瘋這個詞彙,說傻柱糊塗比說傻柱發瘋了跟容易讓人接受。
“這件事真的不怨我秦淮茹。”心機婊秦淮茹開始了她的表演,得了好處,還的將這個屎盆子扣在傻柱的頭上,“是傻柱,傻柱結婚了,我秦淮茹一個人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嫁人我秦淮茹又不是活不成,賈家的情況,三大爺也知道,棒梗需要房子結婚,小鐺和槐花兩個人需要錢款嫁人,我真是沒法子。”
閆阜貴的心情有些複雜,他身為四合院的老人,當然清楚賈家的情況了,方圓十里,再也找不出一家像賈家這麼困難的家庭來,男的是男的德行,女的是女的無恥,用某些人的言語來形容,一家子上上下下都是垃圾。
這種情況是誰造成的?
老天爺?
別人?
錯。
是閆阜貴眼前這個名字叫做秦淮茹的女人一手造成的,要不是秦淮茹作惡太多,棒梗的腿不至於被人打斷,不至於到現在還圍著人家小寡婦轉,小鐺和槐花兩人就因為她們是秦淮茹的女兒,一直沒有男人要,好不容易找個樂意要的男人,還的被這個有心人給專門去搞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