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懷著遲疑態度的秦淮茹,一聽劉光福這般語氣,之前僅僅五分的把握一下子降成了三分。
劉海中。
你真是禽獸。
你看看你把幾個孩子給教育的,全都成了禽獸。
要不是有些不甘心,再加上秦淮茹也打上了陶瓷香爐的主意,秦淮茹不至於來受劉光福這氣。
一開口就把人給氣死了五分。
“光福,姐還真有事。”
秦淮茹一聲姐的自稱,差點嚇死劉光福。
四合院裡面有個被秦淮茹坑成絕戶的混蛋。
傻柱。
當初秦淮茹吊傻柱胃口的時候,一口一個秦姐。
這稱謂有毒。
“秦淮茹,別姐長姐短,咱們沒那麼熟悉,有什麼事情,趕緊說。”劉光福指著身後熱火朝天的磨洋工場面,“看到了沒有,我們廠子今天有大事情,沒工夫跟你瞎扯淡,有屁快放。”
秦淮茹定了定心神,又在臉上擠出了一絲笑意。
劉光福的心咯噔了一下。
心機婊這是來算計自己來了?
黃鼠狼給雞拜年的表情,傻子也知道有問題。
“有屁快放。”
“別別別,姐真找你有事。”
秦淮茹擔心劉光福會跑,一把抓住了劉光福的袖子,隨即臉上大變。
狗日的劉光福,袖子上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沾了黑色的油漬,秦淮茹的手剛好抓在了這個油漬上面。
鼻子嗅了嗅,似乎還有點淡淡的臭氣。
噁心的秦淮茹差點吐了。
“秦淮茹,你這是又有了?”劉光福故意刺激秦淮茹道:“女人一吐,就是有了,啥時候的事情?是易中海的?還是傻柱的?”
秦淮茹笑盈盈的臉色有些難堪。
劉光福這就是在罵秦淮茹不守婦道。
要不是為了錢和東西,秦淮茹早扭頭走了。
東西在劉光福手中,錢在劉光福口袋裡面,要慢慢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