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跟傻柱還真有幾分相似。
劉海中在傻柱剛才思索的工夫,揹著手的走到了中間,扮演起了這個勸說者的角色。
“都停手了,打什麼打?要是還想打,我將公安招呼來,你們當著公安的面打。”劉海中抬出了公安。
別說。
這兩字往出一說。
棒梗不敢動手了,閆解放也不敢動手了。
“瞧瞧你們,這都幹什麼啊?尤其你棒梗,大晚上的你為什麼砸三大媽家的玻璃?你還打三大媽,你這是二罪加一。”
閆解放笑了。
“閆解放,你笑什麼?你還有臉笑?你以為這裡頭就棒梗的事情?你閆解放就無辜了?棒梗打你媽媽是不對,但你也不能動手呀。”
秦淮茹趁機附和了一句,“就是,看看將我們棒梗打成什麼樣子了?都破相了,要是沒事還則罷了,要是打壞了,我秦淮茹跟你沒完。”
心機婊秦淮茹這是又想到了吸血。
棒梗打三大媽這件事,砸三大媽家玻璃這件事,被秦淮茹故意無視了,秦淮茹選擇了對她有利的事情。
棒梗捱了閆解放的打。
臉上的傷是做不得假的,到時候往醫院裡面一趟,看看誰能折騰過誰。
以往遇到這樣的事情,秦淮茹是高興的。
意味著有了額外的收入。
但是這時候。
秦淮茹真的高興不起來,旁人看不出棒梗的心思,她秦淮茹身為棒梗的媽豈能看不出棒梗的心思。
這倒黴孩子。
為了舔小寡婦,為了將小寡婦變成棒梗自己的媳婦,竟然學會了耍心眼。
這件事只要過了今晚。
小寡婦頭上的棒梗媳婦的帽子便摘不掉了。
一想到自己的兒子要娶一個帶著兩拖油瓶的娃娃,秦淮茹的心就微微發疼。
這事情鬧的。
吸血別人養大的兒子被人給吸血了,吸血的物件還是一個跟秦淮茹有著一模一樣身份的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