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
向來不怎麼回四合院的何雨水很難得的出現在了四合院,與那些圍坐在一起熱議棒梗得了傻柱舔寡婦病的四合院鄰居打了一聲招呼後,回到了她那間十多年沒有回來過得房子。
門剛剛推開。
何雨水便嫌棄的皺了一下眉頭。
不是嫌棄何大清,而是何雨水在屋內看到了她最不樂意搭理的一個人。
傻柱!
傻柱身上的那股臭味將封閉的房子變成了一個密集的臭氣罐,味道都要把何雨水的眼淚給嗆出來了。
也沒有顧忌傻柱的面子,直接將門開啟,朝著坐在床鋪上面的何大清道:“爸,叫我回來什麼事情?”
何雨水說話的時候,目光極其不客氣的掃向了坐在椅子上的傻柱,“我醜話說在前面,叫我回來是為了他的事情,別怪我何雨水翻臉。”
惱怒傻柱這一年來的不作為。
何雨水連傻柱這個稱呼也懶得喊了。
用一個他字來代替。
“雨水,你怎麼說話那?畢竟他是你哥。”
“我當他哥,人家卻沒有將我何雨水當做妹子。”
何雨水有些不高興了,就算何大清是她爹,那些陳年舊話也得往出說。
傻柱歷年來的所作所為,何雨水像過電影一般的在腦海中閃現。
一樁樁。
一件件。
都是傻柱狂舔秦淮茹,為秦淮茹無怨無悔付出的畫面,可見傻柱中秦淮茹毒之深。
“爸既然想聽,那我何雨水就說說,當初你不在的時候,他管過我?因為要給棒梗交三塊錢的學費,他把我單位的公款給搶走了。別的我不說,就說搶單位公款這件事,一旦爆出去就是吃花生米的下場,我何雨水擔了。”
“出來後我怎麼跟他說的,只要跟秦淮茹斷了,跟賈家斷了,我何雨水不看僧面看佛面的幫他,給他找工作,給他說個媳婦,大姑娘找不到,咱們就娶一個帶孩子的當媳婦,有孩子怕什麼?大院裡面的二皮蛋當初還想娶賈張氏來著。”
“他當時怎麼做的,放著自己的事情不管不顧,給人家賈家操心勞力倒是盡職盡責,為了給棒梗娶媳婦,跟我何雨水撒謊,說是在京城飯店吃了一頓一千九百塊錢的大餐,這些事情,是一個當哥哥應該做的事情?”
何大清被何雨水的一連串質問整的有點懵了,他還真的沒有想過傻柱這個混蛋兒子當初竟然這麼坑雨水。
那是你親妹妹。
不是小日本鬼子。
“因為他,我丟了工作,我只能做些撿破爛的營生,我差點被流氓給欺負,是大茂哥救了我。”何雨水的嗓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多倍,炸然聽上去有些破音,破音中還有一絲刺耳的尖銳,“我整個人都是崩潰的,當天晚上回到家,他不聞不問,張口朝著我何雨水要錢,一張嘴就是十塊錢,理由是什麼?爸!你知道嗎?你不知道。”
“十塊錢是我何雨水撿破爛一個月的工資,他倒好,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說是棒梗、小鐺兩人要交學費,槐花要補充營養,賈張氏要買藥,這是一個當哥哥應該說的話?他心裡就沒有我這個妹妹,我還是剛才那句話,爸要錢,我給,他要錢,我一分錢沒有,愛找誰找誰,反正我沒有。”
“雨水,我代替傻柱向你道歉,苦了你了,是傻柱這個當哥哥的對不住你,你看在爹這張老臉上,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何雨水的態度稍微緩和了些,她可以跟傻柱橫,卻不能跟何大清無禮,畢竟叫人家一聲爹。
“把你叫回來,主要是為了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