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要是沒有一定的姿色,要是長得不好看,傻柱才懶得搭理秦淮茹。
眼前可有活生生的例子在。
同為寡婦,柿餅臉這個小寡婦明顯不如秦淮茹這個秦寡婦受傻柱的歡迎。
傻柱看著突然站出來替棒梗出頭的小鐺,就彷彿自己驟然間喝了一公斤山西老陳醋,從裡到外都在泛著酸氣。
終究跟自己不是一路人。
終究身體裡面沒有流淌自己的血液。
對於小鐺。
傻柱真是五味雜全。
小時候多好的一個孩子,三觀多正,怎麼長大了卻變成了這麼一副鬼樣子,看自己就彷彿是在看一個仇人。
“小鐺。”
“傻柱。”這就是撕破臉皮的後果,小鐺連傻叔這個自帶貶義詞的稱呼都不喊了,直呼傻柱其名,“你為什麼對我們好,你心裡不清楚?四合院裡面這些住著的伯伯、奶奶、叔叔阿姨們能不清楚,你打著我媽秦淮茹的主意,你對我們好就是做樣子給我媽秦淮茹看,我媽秦淮茹不在了,你也就不用了偽裝。”
傻柱的心在疼。
小鐺的這番話就跟鋒利的刀子割在了傻柱的身上,使得傻柱身體每一處肌膚都在泛著劇烈的痛楚。
怪不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當初劉光天、劉光福哥倆逼迫親爹劉海中的時候,不也是打著這樣的藉口嘛。
區別就是一個用秦淮茹當藉口,一個用劉海中媳婦當藉口。
這就是我傻柱幫扶的下場。
傻柱掃了眼四周的環境,鼻子當時就是一酸。
回想著當初的那些過往,傻柱心裡真是來氣,自己這是被當了大傻子,讓人家秦淮茹一家人將他耍得團團轉,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偏偏自己還沒有發現。
身為紅星軋鋼廠的大廚師,廚藝在四九城這一片都是數一數二的,一個月工資三十七塊五,在風潮之前的那個年代,已經屬於高薪人士了,多少大姑娘想要跟自己結成葛明的友誼。
可惜。
都被自己給無視了。
秦淮茹只要說幾句好話,傻柱的腦子立馬成了漿糊。
十數年之內,竟然圍著秦淮茹轉悠。
好不容易有了結婚的打算,跟冉秋葉相了一次親,但是被秦淮茹給攪和了,依稀記得當時還把與冉秋葉不成的屎盆子扣在了閆阜貴的腦袋上,當眾索要土特產,讓閆阜貴委實沒有下來臺。
怨自己。
傻柱苦笑了一下,他睜著帶著一絲自嘲眼神的眼睛,緩緩的望向了小鐺,就是這個丫頭,每天守在門口等自己的飯盒,還有旁邊的棒梗,天天偷自己的東西,槐花年歲雖小,卻是一個騙人的高手,騙了自己多少錢財。
付出沒有得到回報,賈家的三個孩子個頂個都是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