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的賈張氏那屋就跟茅廁似的。
棒梗瘋的那段時日,整日在院內晃盪,晚上睡覺也不回屋內,腦子清醒了,這個情況反倒是倒了過來,曉得害羞了。
也把賈張氏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找根繩子去上吊。
不是為棒梗娶媳婦這件事。
是為了棒梗失禁這件事。
棒梗不止一次說過,說他這個樣子,活在世界上還有什麼意思,索性死了算逑了。
賈家的根。
賈張氏的心頭肉。
死了還了得?
不能死。
賈張氏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周圍看稀罕的那些禽獸,“他一大爺、他二大爺、他三大爺,諸位街坊鄰居,我求求你們了,你們給我想個招吧,我們賈家就棒梗一根獨苗,棒梗要是沒了,賈家可就斷了香火了。”
一干禽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那種想不出辦法的表情。
治療瘋病還是許大茂的主意,讓他們想治療棒梗失禁的法子。
就兩字。
沒招。
有禽獸提議了一嗓子,“要不咱們找找許大茂?”
賈張氏身子骨一軟,差點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又找許大茂。
上一次就因為禽獸們找了許大茂,依著許大茂給出的法子硬生生的把好端端的棒梗給治療成了傻子。
這又找許大茂。
萬一許大茂再出這個缺德主意,把棒梗給治壞了怎麼辦?
……
許大茂辦公室內。
禽獸們把事情大致一說,鬧的許大茂當時無奈了。
棒梗都這個德行了,賈張氏竟然還想讓尤鳳霞當棒梗的媳婦。還喊出了低於尤鳳霞標準的姑娘一概不考慮,說低於尤鳳霞標準的那些姑娘沒有資格成為她們賈家的媳婦,面對送貨上門的濃縮精華說了不字。
這口氣。
根本就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