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有兩個極端。
首當其衝的就是傻柱。
鑲刻在傻柱骨子裡面的喜歡寡婦的基因在作怪,讓傻柱舔秦淮茹那是無怨無悔,風雨無阻,連自家親妹妹都不管不顧。
另一個就是許大茂眼前半蹲在何雨水屋門前面的二皮蛋。
傻柱是跟他爹何大清一樣,喜歡俏寡婦。
二皮蛋卻是懶。
屬於那種重症懶癌患者。
懶出了天際,懶出了高度,懶出了花樣,懶出了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在懶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
為了不洗碗。
二皮蛋吃完飯把碗添了一遍又一遍。
美其名曰是節省的光榮傳統。
還有洗臉。
二皮蛋分三天一小洗,七天一大洗。
小洗就是用手幹摸他的臉頰,著急把口水吐在手掌上面,利用口水清除臉上的髒汙。
大洗就是嘴裡喝一大口涼水,臉朝天的用力把嘴裡的涼水噴出去,待噴出的涼水落在臉頰上面的時候,兩隻手隨便的一嘩啦,這就是所謂的大洗。
因為懶。
所以懶。
算是整個四合院,乃至這個衚衕,甚至整個軋鋼廠有名的人物。
人們提起傻柱。
那是傻和舔。
提起二皮蛋。
就一個字。
懶。
懶得連媳婦都不找的人。
據說有人給二皮蛋說了一門媳婦,二皮蛋懶得去相親,說自己都餓著肚子吃不飽,要是娶個媳婦,在生個娃娃,他二皮蛋不是愈發吃不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