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華傻了眼,他沒想到自己替傻柱出氣的行為,竟然會讓傻柱坐實小偷的罪名。
更加令馬華鬱悶的事情。
是工人們還把話題扯到了秦淮茹的頭上。
“我聽說傻柱剋扣咱們的口糧,就是為了接濟秦淮茹,M的,怪不得咱們吃不飽飯。”
“秦淮茹誰?”
“就剛才跟許大茂打鬧,讓許大茂給飯錢的那個女人。”
“她就是秦淮茹?不錯呀!那許大茂為什麼沒有給錢?”
“對呀?”
工人們的議論聲音,鑽入了馬華的耳腔,也讓如坐針氈的馬華好似溺水之人突然抓到了救命的稻草。
“許大茂,秦嫂子的飯錢你還沒給,你這也是薅社會主義羊毛的罪。”
“薅社會主義羊毛?”許大茂反問了一句,“這罪名真夠大的,不過我許大茂不擔。”
“你憑什麼不擔?秦嫂子是不是讓你許大茂幫著付飯錢。”馬華的聲音較剛才的聲音高亢了幾分。
或許是源於底氣的緣故。
馬華覺得這就是他跟許大茂叫板的底氣。
“我跟秦淮茹什麼關係?我是秦淮茹的老公?還是秦淮茹是我許大茂的媳婦?我憑什麼替秦淮茹付這頓飯的飯錢?”許大茂說話的時候,還用眼角的餘光微微瞟了瞟杵在不遠處的秦淮茹。
真尼瑪臉大。
還讓我許大茂幫你付飯錢。
我許大茂自己都吃窩窩頭和土豆絲。
你秦淮茹又是白麵饅頭?又是肉菜?你以為整個軋鋼廠都因為你秦淮茹朝著李副廠長岔開了腿而給你幾分薄面?
狗屎。
“秦嫂子讓你給的呀?”
“秦淮茹說讓我幫她付,你馬華就相信,那要是秦淮茹讓你馬華現在就去吃屎,你馬華是不是也麻溜的跑到廁所去吃屎?”許大茂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子,“腦子是個好東西,你的學會動腦子,別一腦子漿糊,自己說不清,還連累旁人。”
“許大茂。”
“馬華。”食堂主任瞪了馬華一眼後,朝著躲在不遠處坐立不安的秦淮茹招了招手,“那個誰。”
“秦淮茹。”劉嵐好心的再一次點明瞭秦淮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