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滿四合院》被人們叫成《禽滿四合院》不是沒有道理的,劇中從頭到尾都在灌輸著一種錯誤的思想,就連主角傻柱也犯了這個經驗性的錯誤。
棒梗偷雞的行為,最終被傻柱以棒梗能帶著妹妹們一起吃,是看到妹妹們捱餓,才想要偷許大茂家雞吃而圓滿告終。
這也是傻柱心甘情願替棒梗被黑鍋的一個理由。
要不是傻柱有個有錢的兒子,背後又站著婁曉娥這個有錢富婆,傻柱的下場估摸著也是流落街頭的下場。
這一切的起始原因,賈張氏佔據了很大的一部分。
也有傻柱自己二的原因。
看不清事態,分不清例外,辨不清人性。
看著滿臉不相信表情的婁曉娥,許大茂摟著婁曉娥的右臂輕輕的拍了拍婁曉娥腰桿,“媳婦,你別不相信,棒梗那麼一個小孩子,怎麼能知道從傻柱家裡偷東西吃,肯定是有人告訴給了棒梗,而這個人就是賈張氏。”
“怪不得有幾次我看到賈張氏指著傻柱家跟棒梗在說什麼,合著是讓棒梗去傻柱家偷東西吃。”
“哎。”一聲低低的嘆息聲音,從許大茂嘴裡飛出。
被他摟在懷裡的婁曉娥身體莫名的就是一抖。
都是這個腦補給害的。
婁曉娥錯以為許大茂在羨慕棒梗。
誰讓自己嫁過來兩三年,沒有替許大茂生下一男半女。
“大茂,我。”婁曉娥將自己的臉貼在了許大茂不怎麼堅實的胸膛上面,眼淚嘩嘩的往出流。
怨不得都說女人是水做的。
“別瞎想,誰說你婁曉娥不能替我許大茂生孩子了?咱們這是先不要孩子,明白嘛。”
“那你剛才還嘆息?”婁曉娥自行腦補著許大茂的好,“我知道,你擔心我想不開,有這個心理負擔,所以才會這麼說。”
“你這個傻丫頭,一天到晚盡瞎琢磨。”許大茂用手颳了刮婁曉娥的鼻子,“我剛才嘆息,是嘆息賈張氏他們毀掉了那幾個孩子。”
“哪有奶奶毀自家大孫子的?你又不是沒有見到過賈張氏稀罕棒梗的那個稀罕度,有點好的都給棒梗吃了。”
“棒梗這麼小的孩子,賈張氏天天攛掇著棒梗偷傻柱家的東西,秦淮茹也不管,久而久之,棒梗心中對於偷是沒有概念的,他也不會曉得偷是一件不好的事情,長此以往下去,棒梗可就一條道走到黑了。”
“這就是你昨天白天罵棒梗的原因?”婁曉娥又眼淚汪汪了起來,“大茂,我這個媳婦不好,沒有理解你的苦心,你昨天罵棒梗,不讓棒梗隨隨便便偷傻柱家的東西,我還以為你專門欺負小孩,合著是你在教育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