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
愣愣的傻柱,似乎沒有聽到人們的話語聲音,一個人傻子似的杵在了當地,就那麼看著許大茂,臉上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詭異表情。
許大茂知道,傻柱是被自己這一手給徹底的鎮住了。
有句話說的好,老實人一般不發火,一旦發火那就是驚天動地的大事情,什麼不計後果的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
今天這一齣戲。
可把傻柱給徹底的鎮住了。
看著那被丟在地上的凳子,傻柱的身體有些抖。
假如婁曉娥不拉扯許大茂那一下,許大茂手中的凳子就砸在了他傻柱的腦袋上面。
這尼瑪可是奔著開瓢,甚至滅口來得。
動動嘴巴,想要說點什麼,可是最終這個嘴巴里面愣是吐不出一個字來。
傻柱不曉得自己要說什麼。
計劃出現了變故,不在了傻柱的掌控之中。
看著許大茂那張若無其事的臉頰,看著周圍眾人的表情,傻柱發現自己好像處在了三九寒天中,渾身上下莫名的泛著一股子令其忐忑不安的冰冷,直到看到秦淮如,心情才微微鎮定了片刻。
整個大院,彷彿只有秦淮如在關心自己。
還是秦淮如好。
沒看到秦淮茹這個弱女子在幫著自己出頭。
“傻柱,你沒事吧?”
“秦姐,我沒事。”
“還沒事,剛才許大茂那一凳子差點砸你腦袋上。”說了傻柱一句的秦淮茹,扭頭對付起了許大茂,“許大茂,你幹嘛呀?都是一個大院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你居然拿凳子砸傻柱,這是沒砸到,這要是砸到了,傻柱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辦?”
說罷。
秦淮茹在自己心裡補充了一句只有她自己聽到的話語。
傻柱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家靠誰去?誰替我秦淮茹養三個孩子和一個婆婆?
從屋門出來那一刻。
秦淮茹頓悟了。